市井之言傳得很快。
江孜臣的左鄰右舍都知道了。
紛紛來江孜臣家看。
江孜臣家的門開著,正好能夠看清院中的一切。
“看到了嗎?”有人問道。
“沒呢,院子裡只有那十五六的小子劈柴呢,說來,江先生搬來此處半月,還從未見過他的夫人呢,但經常能夠聽到他夫人劇烈的咳嗽,院子裡也都充斥著藥味兒,那味道聞著就苦哩!”
說話的是隔壁的大嬸兒。
她勾著頭使勁兒往裡面看。
很快門口都被擠滿了。
朱莘文聽到門口的動靜,劈柴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江大哥吩咐讓把門開啟,但是被這麼多人看著,他心裡怪不得勁兒的。
等會兒姐姐要出來了,會不會也不舒服?
不知道江大哥搞什麼鬼。
姐姐昨晚便醒了,除了面色蒼白了些,瘦骨嶙峋了些,身體虛弱了些,其他都還好,今日早上的還能下地了。
精神頭兒比昨晚更是好了許多。
那門口小聲議論的聲音此起彼伏,從未停歇。
朱莘文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劈柴,姐姐說想沐浴了,他得劈很多的柴給姐姐燒熱水才行。
“小文。”
屋內傳來了瓔薴的聲音。
朱莘文放下斧頭,“姐姐,你喊我?”
“進來一下。”
門口的大娘說道:“哎,進去了進去了,等會兒那江夫人是不是要出來了?”
“那我們可得睜大眼睛好好看看,若是江夫人真好了啊,我要去問問江先生那神醫在何處,我大姐家的小虎子得了傻病,我大姐在婆家可抬不起頭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