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最簡單的牽手都不能,你說我為啥嘆氣!
她又嘆了一聲,“沒事,我跟公子好歹也是過命的交情,叫小天師顯得太疏遠了些,公子若不嫌棄,叫我七寶吧。”
他不會嫌棄。
季崢眼神明顯一亮,舉止溫文爾雅,“七寶。”
聽到他改口,初瓷立馬眉飛色舞起來,很好,關係又進了一分!
兩人並行了一段路,噠噠的馬蹄聲伴隨著雨聲來到眼前。
是季崢的人來接他來了。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瞧瞧那黑檀木馬車,還有那汗血寶馬,看得她眼饞。
存了六年的錢,內蒙那邊窮的跟啥似的,她幾乎很多都是免費幫人家做事的。
當真是沒存多少錢。
初瓷的目光又落在季崢的身上,簡單的便服,上面繡著銀色祥雲。
大周國對於衣服上的繡紋可是很有講究的,尤其是皇宮裡。
這等祥雲繡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穿得上的,何況他還是……
唉,腦闊疼......
曇燚啊曇燚,你咋混的越來越不第了?
一次不第一次。
好歹之前還是太師,這次竟然是個太監!
唉~
季崢只聽得她不住地搖頭嘆氣,不知為何。
若是知道的話,那可不敢想。
初瓷就此打住,“既然督主的人都到了,那我們便就此作別,後會有期!”
不能一直跟著他,不然他還以為她對他圖謀不軌似的。
【你可不就是對他圖謀不軌嗎?】
初瓷反駁:“那不一樣!我的意思是,你看他兩次都遭到刺殺,偏偏我一前一後到的,季崢又是個心裡頭彎彎繞繞多得都能打結的,萬一把我視作同夥,我這好感度不都白刷了嗎!”
“小天師,您這是要上哪兒?”
後來的四喜,一來就聽到初瓷要走,趕緊問。
“京城。”初瓷不假思索。
季崢在京城,我除了京城還能去哪兒?
四喜先是看了眼季崢,然而,在他家督主那清冷淡漠的俊臉上,啥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