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意外的,竟然沒在院子裡的田地裡看見閨女。
但一想,旁邊的院子也被閨女買下來種田了,閨女萬一在隔壁院子裡呢?
蘇成山這心裡又擔心起來。
看著流蘇拎著水壺從廚房裡出來,他喊住她:“流蘇,小姐在哪裡?”
流蘇行至他的面前,行了個禮,“老爺,小姐在屋裡呢。”
“好,我知道了,小姐今天在田裡呆了多久?”
流蘇笑著說:“小姐今天早晨起來都待在屋裡呢。”
蘇成山喜上眉梢,閨女是突然想通了嗎?
他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抬腳進了屋。
窗戶前的書案後,小姑娘手執毛筆,筆若游龍的畫著些什麼。
窗外的陽光柔和的傾瀉進來,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
她低頭的樣子溫柔似水,有那麼一瞬間,他彷彿看到了她的孃親。
蘇成山眼睛微眨,臉上的笑意讓人看不出他心中酸澀。
“乖女,畫什麼呢?讓爹爹看看。”
初瓷放下筆,拉著他走到書案後,“爹爹,您覺得我畫得怎麼樣?”
那是一幅春景圖。
綿延數十里的淡白梨花,灼灼怒放。
幾間小屋藏於山間,有種隱逸幽靜之美。
“寂寂梨花,灼灼其華,妙極美極!”
“那爹爹,咱們找個這樣地地方居住怎麼樣?”
這不是隱居嗎?
還是閨女想要承包整座山頭,漫山遍野的種田?
蘇成山更傾向於第二種。
蘇成山心中一凜,細細打量著他家閨女,“閨女,你跟爹說說,你怎麼想的?”
有個一畝三分地種田供她玩耍不好嗎?
幹嘛非要想不開去承包山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