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現在只是一個花骨朵。”
“梨兒,爹爹不干涉你種田,但是,一天的時間,你留出半天出去玩可好?不管你是去逗貓還是遛狗,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除了種田。”
種田種多了,把他閨女給種成了傻子可怎麼辦。
蘇成山可謂是為了讓他女兒出門玩操碎了心。
他不求她能有多大的作為,能夠一生平安幸福喜樂,他百年後,也有面目去見她娘。
“那好吧。”
正好她也有大半月都沒有出去溜達了。
蘇成山給了她一大把銀票。
初瓷估摸著,應該有好幾萬兩。
她爹出手可真大方!
“小姐,我怎麼沒見你用過這把傘?”
流蘇瞧見初瓷撐的傘。
傘通體火紅,宛如盛開的巨大花朵,傘面上的花朵她見所未見。
一朵朵火紅的花彷彿盛開在傘面上一樣,栩栩如生。
“這是什麼花啊小姐?”
這傘不是別的,正是她做鬼的時候柳扶風給她的那把陰陽傘。
被她‘不小心’給帶走了。
“這把傘叫‘彼岸’,這花,也叫彼岸花,是生長在黃泉的一種花。”
流蘇忽然覺得好冷,陰森森的。
“小姐,咱們庫房裡還有很多種油紙傘,小姐喜歡什麼樣的都可以去庫房拿,庫房沒有的,咱們也能去外面買,前幾天老爺剛從外面給小姐買回了一把油紙傘,上面繪著玉廣蘭,非常漂亮,我給小姐拿來!”
這把名叫‘彼岸’的傘,給她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小姐不能撐。
她又不能明說這把傘怎麼樣,瞧小姐挺喜歡它的。
“不用了,我們趕緊出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