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兩啊!
待她們都走後。
初瓷拐回來,對著櫃檯後面喊道:“掌櫃的。”
掌櫃的一聽她的聲音,出來笑得像朵花兒,遞給初瓷一個荷包:“蘇小姐,今日多謝蘇小姐了。”
“客氣,衣服做好後,直接送到蘇府上就行,我便先告辭了。”
“蘇小姐慢走。”
出了彩雲閣,流蘇擔憂的說:“小姐,你這麼算計第一小姐,她以後若是知道,找小姐麻煩怎麼辦。”
“找麻煩就找唄,她又不是第一次找我麻煩了。”
流蘇想想也是,她笑了笑,又問道:“小姐,我還有一事不明。”
“流蘇姐姐是想問,我怎麼確定第一嵐會買下我要買的東西吧?”
“小姐是怎麼確定的?”
萬一第一嵐沒有搶買小姐的衣服,那最後買下那些衣服的,就是小姐了。
畢竟小姐跟掌櫃的誇下了海口。
“我也不確定啊,所以我才說這是一場賭博,而事實證明,我賭贏了。”
掌櫃的滯銷的那些衣服賣出去,她也賺了一百兩銀子呢!
平白得了錢,初瓷拉著流蘇:“流蘇姐姐,我請你吃好吃的去!”
——
“神君,您看什麼呢?”
醉仙樓二樓包廂開著一扇窗戶,一青衣男子問道。
他對面,男子白衣勝雪,眉目如畫,白皙修長的手指執著一枚黑色的棋子,對比強烈,越發襯得他手指纖長如玉。
“你輸了。”黑子落下,男子淡漠道。
青衣男子輕搖摺扇,笑道:“神君棋藝精湛,業衡慚愧。”
神君放水跟他下,他依舊慘敗,當真是羞愧不如。
“不下了。”
白衣男子揮揮衣袖,面前的棋盤消失,他也化作流光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