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喝什麼酒!”說的理直氣壯的。
初瓷糾正他說:“我不是小鬼,我已經死了一千多年了。”
蔚尤還是第一次聽她說起她的死,又聯想他初見時她的穿著,不難想到。
但這又如何?
“不管你何時死的,死前你就是隻小鬼,可有錯?”
初瓷乖順地搖頭。
死的時候,原主才十六歲呢。
蔚尤忽然想到什麼,呵笑,“小鬼,差點讓你帶偏,以後不準喝酒!”
她從來沒見他強勢的樣子,冷臉的樣子倒是挺多。
但他現在說不讓她喝酒的樣子,她賭三根香草香燭,自己若是幹拒絕,他會揍她!
到口的話,她卻故意說道:“那可不行。”
說完甩開他,“我什麼要聽你的?”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蔚尤頗為咬牙地說。
初瓷挑眉,略帶趣味兒的哦了一聲:“只是救命恩人?”
蔚尤硬著頭皮,沉沉的眸不甘示弱地看著她。
裝,可真會裝!
初瓷覺得好沒意思,“不跟你說了,你今天來這裡做什麼?沒事我要回去睡覺了。”
“爺爺想你了,讓我問問你這幾天幹嘛去了,有時間去家裡坐坐。”
她沒繼續追問,蔚尤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知道啦,我明天就會去看爺爺,還有事?沒事我可走了。”
她轉身欲要進屋,蔚尤抓著她的手腕不放,反而緊了緊。
“蔚尤哥哥,是男人能不能乾脆點?還有什麼要說的,咱們一次性說完,OK?”
“明天跟我去個地。”蔚尤強撐著平靜之色。
“去哪裡?”
蔚尤已經做到基本不慌,鬆開他故作輕鬆地站好:“你不是想去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