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慈眉善目的一老人家,反正她看著是這樣的。
“太后娘娘吉祥。”初瓷站出來福了福身。
太后威嚴地“嗯”了聲,“嘉妁縣主身體不好,坐著說話即可。”
“謝太后娘娘。”
太后不說話,初瓷也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敵不動我不動。
便見太后娘娘抿了口茶,說:“嘉妁縣主可知哀家今日喊你過來的目的?”
“嘉妁愚鈍,還請太后娘娘明示。”
她除了在太后壽宴上見過她一次面,就沒見過她了好不好?
哪裡知道她突然喊她做什麼?
“昨日,聽說你與太子一同去了文曲星廟。”
她一說這話,初瓷大概就知道她想說什麼了。
“回太后娘娘,太子殿下有心為眾學子考生祈福,臣女二哥亦是此次秋闈考生,也想為兄長祈福求個心安,巧遇太子殿下,便一起去了。”
“既如此,文曲星廟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就知道太后是為了嘉倫郡主來的。
初瓷滴溜溜轉了轉眼珠子,福身說道:“太后娘娘可是說嘉倫郡主行刺太子殿下一事?臣女當時背對著郡主,一心祈求文曲星君保佑哥哥高中,並未看到生了何事,不過臣女確實看到地上有根銀針,就在殿下腳邊,差一點就插在了殿下腳上呢!”
當時殿下就在她身後,如果不是殿下為她擋下那根針,那針刺入的就是她的後背了!
她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所以,她是不會為嘉倫說話的!
“嘉妁縣主,可看清了?”
太后老眼一眯,劃過絲絲寒芒。
初瓷無所畏懼,我爹爹可是大將軍!
她挺直腰板:“嘉妁看得真真切切呢。意圖謀害皇子天孫,可是大罪呢,更遑論是謀害太子殿下,嘉妁不敢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