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下樓時,適逢樓下的才子公子哥們在點評謝世子作的詩。
“世子的詩極富想象和啟示,給人一種磅礴大氣壯闊之感,妙極妙極!”
其他人紛紛附和。
謝世子一襲白衣,端的是俊雅風流的模樣。
誰能想到,內裡卻是個斯文敗類!
“新蕙郡主來了。”
“小生見過新蕙郡主。”
一群文人書生跟狼見到羊一樣。
“郡主。”
謝世子見到心上人來了,面露喜色。
“幾日不見,世子的詩又更精進了,意蘊深遠,把對我大周朝的祝福都囊括在內,情感真摯,我大周朝有世子這般忠君愛國之人,實乃我大周國之幸。”
新蕙郡主對著謝世子的詩作好一頓誇。
初瓷:“……”真沒看出來,新蕙郡主睜眼說瞎話的實力這麼強大!
雖然謝世子的詩作確實寫得好,但是也只能是堪堪入耳,意蘊平平,跟她背過的那些愛國名作實在是不能相比。
謝世子被誇得飄飄然,拱手說道:“承蒙郡主厚愛,斗膽想向郡主為此篇詩作作畫一副,不知郡主可否滿足我這冒昧之舉。”
初瓷聽著他們文縐縐的你來我往,忍不住一個激靈。
真的是,都不覺得難受的嗎?
看著又要開始一輪新的商業互吹,初瓷搖晃著身子,當然不會讓自己真的倒下。
她一個踉蹌,身旁的青柚便上前扶住了她。
“小姐,小心。”
初瓷造作地暈了一下,靠著青柚,青柚忙扶著她,對新蕙郡主說道:“郡主,我家小姐身體不適,奴婢先行帶著我家小姐回府了。”
新蕙郡主看了眼初瓷,面紗遮面,看不出什麼。
只那盈盈秋水的眼眸好似一泓清泉,乾淨得一些醜惡無地自容。
新蕙郡主下意識的不喜,淡淡蹙眉,關心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挽留了,請嘉妁縣主務必要注意身體。”
面子工程做的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