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死到臨頭還耍花招！”
女人被曇燚嘴角諷笑刺紅了眼，狠狠甩了他幾鞭子，“留你還有用，你給我老實在這裡待著！”
想到即將換命成功，女人就遏制不住心裡的激動。
沒想，曇燚低低的笑了兩聲：“好像不行呢……”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動，很暢快，也很心動。
“什麼？”
女人沒聽清，正要問，忽然被一悶棍敲昏了。
【……】以為是個王者，沒想到TM是個青銅！
廢物點心！
初瓷扔掉手裡的棍，越過女人來到曇燚的身邊。
曇燚還在笑，雙肩都在抖動。
初瓷皺著臉：“都傷成這樣了，你還笑！”
曇燚彎著唇角，“我高興…咳咳……”
見他咳得彷彿要把肺都刻出來，初瓷看著他手足無措。
“統統，你有辦法把那玄冰鐵鏈弄出來不？曇燚好像不太好。”
何止是不太好，是非常的不好！
留了這麼多血，吃再多肉都補不回來！
系統正要說，它也無能為力。
就聽初瓷惡狠狠地威脅，“你敢說沒辦法試試！”
【……我只能幫你把你徒弟喊過來。】
它能有什麼辦法？
它可是沒有身體的系統。
“那你快點！”
初瓷催促，也不敢去觸碰太師。
就怕碰到他哪點，這人就會流更多血，到時候真的死翹翹了。
曇燚挑眉，一身是血的他，顯得有些邪魅，“擔心我？”
又是幾聲悶刻。
初瓷炸毛跳腳：“誰擔心你啊！別瞎說！”
她絕對不會承認的！
連忙轉移話題說道：“你不是挺厲害的嗎？！還被一個凡人弄成這個模樣！”
她又看向腳下昏迷的女人：“還有，這個人是誰？”
下手也太狠了！
什麼仇什麼怨啊！
初瓷目光又落在女人手裡的鞭子上，上面鮮血淋漓。
都是曇燚的血啊！
太可惡了！
初瓷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