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旌陽拂袖冷笑:“騙了我一次,還要來第二次,這美人計加上苦肉計你以為我還會上當麼。”
說完進屋睡覺了。
但從這天起,後院再也沒聽到香蝶的聲音。
這一晃又過去了三天,許旌陽從開始的不屑,到漸漸疑惑,然後忍不住有些不安了,他心裡就像藏著一隻老鼠,每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來撩動著心,讓他竟然失眠了。
東方玉等人還會過來,但對香蝶卻是閉口不談,許旌陽忍不住開始問起的時候,那些人都是臉色大變,連連擺手而去。
這鬧得許旌陽愈發難過。
“少陽城主一直口稱仁義,他當日為了香蝶竟然不惜損耗散仙的修為,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吧?”許旌陽喃喃說著。
此時的李少陽,卻帶著香蝶來到了邊界河處,一邊檢視著靈玉礦的進度,一邊跟魔族的哥頓族長見了個面,順便巡視了一下魔族最新割讓的三百里土地。
李少陽又去看了九兒,那女子還是一身黑衣,獨自被關在山脈的中部,見到李少陽還是那副冰冷的表情。
李少陽進去檢視了九兒的體內巫族氣息,沒有任何異常,這種功法修煉起來,不但需要靈力,而且需要魔氣,但九兒腦部也沒有受傷的跡象,為何那段來自地球的記憶就丟失了呢?
李少陽苦思無解,只能繼續留著九兒在這裡關著。
香蝶看他心情不好,一路乖巧的服侍著。
到了晚上,李少陽看到一山的靈玉礦,被開採出了最少兩千萬方,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把這些靈玉送入各大城池,進行下一步的重建工作,他的心情愈發舒暢了。
香蝶這才問起許旌陽的事。
李少陽神秘一笑,天亮後帶著她又回到天涯小築,依舊是在後院喝酒取樂,還讓香蝶唱了首新寫的曲子。
那許旌陽一連幾日都在想著香蝶是不是出事了,此時忽然又聽到她歡快的歌聲,不禁傻了,這是怎麼回事,上次還幫自己求情,好像被打了,現在怎麼這麼高興呢?
這一夜,許旌陽把自己的鬍子都要扯斷了。
天亮後,他有些期待的等著,果然,李少陽又帶著香蝶在後面遊玩,這次香蝶又哭泣起來,請李少陽放了許先生,結果自然是又捱了一頓鞭子。
許旌陽腦袋都要炸了,想不明白香蝶到底是什麼意思,又不知道那個少陽城主為何變幻無常。
後幾日,有訊息說少陽城主收了香蝶為妾,又有訊息說少陽城主把香蝶送給了東方玉,還有訊息說香蝶走了
各種訊息,每條訊息都說得有板有眼,但每次許旌陽相信的時候,第二天香蝶又出現了。
這真是讓人無所適從,要瘋了。
香蝶這些日子也被折騰的不輕,終於忍不住找李少陽問道:“城主大人,您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天天讓我變來變去的,有時候要哭,有時候要笑,還有時候裝著傷心難過?”
李少陽微微一笑:“香蝶,你曾騙過許旌陽,對他那種謀士來說,絕對不可能再騙一次了,所以你不能主動,要讓許旌陽主動,我現在做的,是要許旌陽自己陷入你的情網裡。”
香蝶糊塗了:“這,這怎麼可能,我至今還沒見過他一面啊?”
李少陽摸著下巴:“許旌陽這個人,好謀略,所以有謀士的共同缺點,他心眼太多,想得就多,好猜人心理,現在他被我困在這院子裡,無所事事,所以精神極度空虛,而我,讓你每天都出現在他的世界裡,不管你是哭,你是笑,還是你只是唱個曲兒,那許旌陽會越來越注意你,越來越投入的。”
香蝶聽不懂,但她只能照著李少陽的話去做。
某日,當東方玉從院裡出來,告訴少陽城主,那許旌陽病臥在床的時候,李少陽便知道,自己這一番針對許旌陽心理的動作,已經見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