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將這些資料整理了一遍,李少陽有種感覺,自己可能要面對一個新出現的,更為強大和邪惡的敵人了。
荷花池的火焰似乎沒有驚動外面的血族們,天色越發的深沉了,李少陽見國會居里那雙邪惡的血眼正在後退,不禁身形加快,直接衝入了國會居中。
這木製的房子其實並不大,東瀛的全木建築結構十分流行,一來是傳統使然,二來是為了防震,但缺點也很明顯,在東瀛大部分的地區都是潮溼的環境,木屋很容易**而且生蛀蟲。所以嚴格來說,東瀛所有的古建築,都是被不停的翻修過來的。
這座國會居也是如此,李少陽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新鮮的木頭香味,這是杉木的味道。但奇怪的是,這些木頭中還混雜著一種類似蜂蜜的香甜味道。
李少陽身形在屋中穿梭,高達的和式木門被他連續撞飛了,終於追到了那個試圖逃跑的黑袍人。
和外面被消滅的黑袍人服飾差不多,但體形更為嬌小,估計是隻母甲蟲?
李少陽已經衝到了這怪物的身旁,但噁心的不像伸手抓她,於是口中運力,一口靈力如箭般噴了出去,正中這小怪物的背部,只聽一聲嬌吟,這母甲蟲撲倒在了地上。
李少陽再無別人,不禁問道:“你就是國師?”
問出這句話後,他猶豫了一下:“你這蟲子能聽懂我的話麼?”
黑袍母甲蟲趴在地上哼哼了幾聲,李少陽左手現出火精之氣,口中厲聲道:“我知道你這隻蟲子能聽懂我的話,我說的可是漢語,要是再裝傻,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趴在地上的母甲蟲再次哼了一聲,卻是翻身跳了起來,面對李少陽的時候,黑色的兜帽覆蓋全身,依舊樣子,但想來也是那噁心的蟲子。
李少陽厭惡的皺眉:“算了,一把火燒死你這怪物再說。”
火焰直直的飛去,形成了一抹金色的腰帶,直接將對面的母甲蟲點燃了。
黑色的袍子被燒成了飛灰,出乎意料的,黑袍下現出的人影卻不是母甲蟲,而是個肌膚晶瑩,渾身雪白的女孩,一雙血紅色的眼眸,睜大了少陽,嘴裡塞滿了點心。
這女孩的衣服被李少陽的火精之氣燒光了,但人卻是一點事都沒有,和那些不怕火的蟲卵一樣。但怎麼個動人的女孩,跟人形甲蟲一點關係都沒有。
也不能怪她一直不說話,任誰嘴裡塞滿了四個紅豆餅,那也是隻能哼哼了。
李少陽冰冷的:“你這蟲子偽裝的不錯啊,再吃我一招。”
這次他左手食指與右手四指交錯,立刻化為了“九字真言印”中的“寶瓶印”。一股凝聚到極點的靈力就如子彈一樣,飛速而出。
對面的小女孩卻是不顧自己赤身**,也不管李少陽的手印真言,只是拼命的吞嚥著嘴裡的紅豆餅,以讓人震驚的速度吞了下去。
而李少陽的寶瓶印擊中這少女的時候,那少女還是安然無恙,只不過戴在脖子上的一枚護身符被引爆了。
少女嚥下了最後一口,低頭裂的護身符,不禁苦起臉來:“啊,保命的護身符壞了,你這個大壞蛋,不但燒了我的衣服,還壞了我的護身符……”
李少陽打斷她的話:“我還殺了你的甲蟲兄弟呢!”
呸!小女孩瞪大眼:“誰兄弟啊,你說的那些蟲子,它們只是我養的寵物,算得什麼兄弟。”
李少陽懷疑的:“這麼說,你不是母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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