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的街道設定的很方正,縱向的大道都以第幾大道命名,如第一大道,第二大道等等。
請大家搜尋()!更新最快的它的橫向街道卻以第幾街為名,例如41街,39街等等。
此時,雪弗萊加長車在皇后區裡艱難的移動著。堵車對紐約來說也是一大特色,但紐約的街道可遠遠比不上京都的規劃,李少陽目前寬的路也只有兩車道。
如果說在京都堵車就像進入一條被堵塞的大河,一旦某個口子暢通了,便可一往無前。
但紐約的堵車就像進入了一條積滿垃圾的下水道,即便前方暢通了,你還得一點點往前擠。
陰暗的天空愈發的襯托了一種陰暗。保羅老大幹脆關了車窗,隔絕了外面的陰暗和壓抑,開啟了一個小冰箱,轉動座椅和李少陽喝起酒來。
“信任的基石不是一天建設出來的。”這是保羅崇尚的信條。所以他沒跟李少陽說過一句生意上的事情,而是閒聊。
先說起李少陽所扮演的吳在警局裡的案底,這是在警告他,意思是我已經掌握了你的案底,一個電話你就要被關到監獄裡了。
然後保羅又說起了耳熟能詳的
“米國夢”,說這紐約就是一個淘金地,只要努力,最終你也可以成為人上人,在皇后區擁有自己的房子,夏天還能到邁阿密度假,冬天能到阿拉斯加垂釣。
保羅老大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李少陽心中想著,這個黑手黨的老大能根據自己的出身和性格乃至經歷,說出完全不一樣的道理來。
儘管保羅不知道,李少陽讓趙靈兒放到紐約警局伺服器裡的案底全都是假的。
&n車子停在了一座二層小樓旁,這裡已經是
“雜交區域”的北邊了,前邊就是那個布朗克斯港口了。李少陽跟著保羅下車,這位老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忽然轉身道:“親愛的吳,等會兒會有一個大塊頭,穿著海軍藍外套的傢伙出來……嗯,找個機會幹掉他!”他說著又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少陽:“記得,下手要乾淨,得手後到38街和第三大道的朗科雜貨店裡,那裡有人會接應你的。”李少陽連眼都沒眨一下,只是摸了摸懷裡的勃朗寧m911手槍。
根本不是一場
“家族式的聚會”,而是一次和其他幫派談判的聚會,不用說,肯定是兇險萬分的一次聚會。
而陰險的保羅雖然接納了自己這個小弟,但信任不是一天能建立起來的,現在給自己的任務,就是一次紐約版的
“投名狀”!他跟著保羅老大走上了碼頭,在一片集裝箱後面,兩個抽菸的俄國男子呸了一口,扔掉了菸頭,手裡卻提著天蠍衝鋒槍,對著保羅等人晃了晃。
“天啊,你們俄國冰熊幫還是這麼無聊,我們彼此之間的信任去哪兒了?”保羅誇張的伸開雙臂,肥胖的身軀將西裝撐的十分緊緻,完全可以有任何武器在身上。
兩個俄國佬便保羅身後的李少陽等人。保羅臉色便陰沉起來:“告訴舍普琴科,我的誠意已經足夠了,如果不願意談的話,我們還是開戰好了。”說完轉身要走。
啾啾的一陣聲音傳來,港口的一隻集裝箱忽然開啟,一個穿著海軍藍的大塊頭走了出來,褲子還沒提上,集裝箱裡,兩個吸毒過量的法國妞還在哆嗦著。
保羅眉頭不經意的一皺,對舍普琴科這種作風極為鄙視,但面前這個俄國大漢卻是冷冷的笑了,用聲音的英文道:“保羅,哦,保羅,我就想起了家鄉養的那隻豬仔,現在應該和你差不多重了,老兄,你真該去健身了。”兩人就這樣
“寒暄”了幾句,立刻進入正題。保羅指著港口道:“東邊貴你們,西邊讓我們的船進來,墨西哥那邊的貨每次分三批進來,前兩批讓給你,我只要每月的最後一批。”舍普琴科低沉的笑了:“no,港口全部是我們的,三批貨也是我的,但我每個月可以分給你一部分生意,你的地下夜場走貨越來越少了吧,老兄,現在生意不好做,全美三分之一的貨都是透過我的連鎖藥店走出去,你該勢了。”這真是一種侮辱,保羅身後的人都露出了憤怒的神情,但他們的老大卻很淡定:“可惜啊,剩下三分之二的生意,好像有一大半都被‘量子信徒’得到了,他們是透過網路走貨,你該明白,我已經和唐人街的老大談好了,如果你也加入進來,我們就能對抗量子信徒那幫混蛋了。”舍普琴科不為所動:“量子信徒?聽說那是一幫小孩搞的組織。保羅,廢話不要說了,要麼開戰,要麼把港口讓出來,你做你的夜場,我做我的藥店。”保羅聳聳肩,轉身對李少陽道:“把那東西拿出來。”李少陽會意,轉身走到車裡,拿出了那包
“印第安納白斑鳩”。當這包極品大麻擺在舍普琴科面前時,這個俄國老大鑒定了一下,臉色就變了:“**!保羅,你從哪裡搞到這東西的?”保羅現在是說謊不眨眼:“不好意思,我有自己的渠道,想一下吧,如果我的夜店全部上這些貨,你的連鎖藥店大麻生意,最少要被掏空八成,那應該是你合法的收入吧。”舍普琴科臉色更是陰沉了,儘管他們都是黑手黨,但其實最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