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庸走進去。
在主位上大馬金刀的坐下來。
盤膝坐下。
日寇有毛病。好好的椅子不坐。
一伸手。將前面的茶几掀起來。
“嘩啦啦!”
“嘩啦啦!”
桌面上的所有東西全部落地。
張庸視若無睹。將茶几擺正。然後拍拍手。目光橫掃眾人。
“我的話說完了,誰贊成,誰反對?”
“你說什麼了?”
“長崎商會,退出華夏。”
“不可能……”
“噗!”
“啊!”
一聲慘叫。
腦門上捱了一彈弓。當場暈倒。
給你臉不要臉!
居然不接老子的臺詞!
你應該說:“我不服……”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其他人:……
好凶殘。
好霸道。
和歌山浪蕩子,真是瘋子!
怎麼天照大神就沒有收走這個傢伙呢?難道天照大神也怕惡魔?
沉默。
冷場。
“其實,我是代表秩父宮雍仁殿下來的……”
張庸開始信口開河。
反正撒謊又不犯法。
正好將雍仁架在火上烤。
然而,在場的所有商家,還是無動於衷。
顯然,秩父宮雍仁殿下的名字,對他們的吸引力、威懾力都不大。
畢竟,他們只是商家。只看重經濟利益。
“長江航道,只有一家商會可以經營。其他人必須退出……”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