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
“對了。你怎麼看得出來？”
張庸確實好奇。
戰艦圖紙，誰能輕易看懂？
不是資深專業人士，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好吧？
就他張庸來說，感覺所有的戰列艦設計圖紙都差不多。根本沒啥區別。
事實上，這個世界上的大部分戰列艦，外觀都是差不多的。406毫米和380毫米的艦炮，眼睛也很難分辨出來。
“三十多年前，我在對馬海峽落水……”
奧列格臉頰抽搐。
張庸：……
明白了。
原來，對方居然是舊沙俄海軍！
難怪對日本人如此痛恨。原來是在對馬海戰中戰敗了。奇恥大辱。
沉默。
奧列格的臉頰不斷抽搐。
眼神時而銳利，時而痛苦。顯然是回憶起了當初的慘烈景象。
三十多年前……
對方應該還是稚氣未脫的菜鳥水兵吧？
“張！”
奧列格忽然回覆正常。
重新拿起了雪茄。彷彿剛才的回憶根本不存在。
“你說。”
“法國人的圖紙很珍貴。你要咬定是從倭賊那裡搞來的。否則，法國人跟你沒完。”
“好。”
張庸答應著。感覺怪怪的。
俄國人，居然叫日本人倭賊？這不是咱們華夏專有的嗎？
這算不算是剽竊？
“另外，想辦法搞到倭賊新戰列艦的圖紙。”
“好。”
“對你來說，有莫大的好處。”
“什麼好處？”
“金錢。你不是外號死要錢嗎？”
“多少？”
“只要你能搞到倭賊新戰列艦的關鍵資料，我保證，你的收益，不會少於一百萬美元。”
“這麼多？”
“一家當然沒有那麼多。但是，你可以多賣幾家啊！”
“比如說？”
“美、法、英、蘇。他們肯定需要的。這就四家了。德國人可能也會要。那就五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