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阿嚏!”
張庸連續打噴嚏。
瑪德,又熱感冒。
該死的八月份。一年中最炎熱的季節。
恨不得渾身扒光。
中山裝早就溼透了。渾身都是汗。
偏偏是風紀扣不能解開。再熱也得忍著。誰叫他是領導。
“坐!”
伸手將黃勇按在椅子上。
有人上來,要將黃勇的雙手和雙腳捆在椅子上。
張庸擺擺手。表示不用了。
對方心動了。
心動就好。就有機會合作。
“出賣自己人,當然是不行的。”張庸善解人意。
“你想要知道什麼?”黃勇緩緩的回應。
“錢。”張庸直言不諱,“我喜歡錢。”
“你都已經拿走了……”
“我拿走的,是你的錢。但是其他人還有嘛!”
“其他人?”
“你是日本人。出賣日本人,你肯定不願意。我也不強迫。說說新京那邊的,華夏人,我們說的漢奸。這應該沒什麼難度吧?他們又不是日本人……”
“我……”
黃勇猶豫。
張庸將電棍拿出來。
“我說。”
黃勇急忙說道。
確實,出賣日本人自己,他不願意。
但是,出賣新京那邊的人,他毫無心理負擔。他們又不是日本人。
張庸拿出火漆封口的信封。
黃勇:……
“這個不能說。”
“行。潘厚明的事,暫且放下。你說其他的。”
“潘……”
黃勇沉默了。
忽然發現,自己說不說,其實關係都不大。
對方已經知道潘厚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