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什麼的,聽說過,沒見過。
“這是給你的私房錢。隨時可以換成美元的。”
“給我?”
“對。給你。接下來可能還會有更多。”
“更多?”
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天啊,一萬美元啊。她都不敢想象了。居然還有更多?
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眼神朦朧了。
“還有這個。”
張庸遞給她一個密碼本。
她的眼神立刻清澈了。這是她熟悉的領域。
在電訊科裡面,她不是最出色的。但是,能進入電訊科的,成績肯定不會差。
“這是日本人……”
“日寇。”
“哦。這是日寇海軍的通訊密碼。”
“對。”
“要破譯電報嗎?”
“不是。是發報。冒充日寇間諜發報。”
“哦。”
喬清子翻看著密碼本。
張庸忽然拿起她的手,捏著她的食指。然後拿匕首。
她的臉色頓時煞白。驚恐。不知道自己哪裡又錯了。
“是不是每個人都有慣常的發報手法?”
“是……”
“你的發報手法會被人辨認出來嗎?”
“我不知道……”
“那……”
張庸想說。我割傷你的手指吧。
手指受傷以後,發報手法應該會改變。其他人應該聽不出來。
但是後來又猶豫了。心軟了。
“發報前,我用針扎破手指就可以了……”她低聲說道。
“好。”張庸點點頭,“電報不會很多。不定時的。幾天才一封。你記得變換指法就是了。”
“我會記住的。”她小心翼翼的回答。
“儘量。”張庸緩緩的說道,“如果真的忘記了,也無所謂。”
“如果我忘記了。你打我好了。”
“不必。”
張庸搖搖頭。
我好像沒有那麼殘暴……
為什麼她對自己那麼驚恐?我很兇殘嗎?
我是文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