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
“別打了……”
被抓到的囚犯拼命的哀嚎。
他還沒搞清楚情況呢,上來就被一頓暴揍。頓時就被打蒙了。
好端端的的,忽然旁邊撲上來一群人。抓住。帶走。然後打。
什麼話都不說。就是打。
也不打要害。專門用軟綿綿的鞭子抽。
渾身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卻始終都沒有昏迷過去。
那痛苦的感覺,一秒鐘彷彿都有一萬年那麼長。除了慘叫,剩下的還是慘叫。直到聲嘶力竭。
終於……
張庸擺擺手。
火候差不多了。可以問話了。
收回鞭子。
“說,你是不是姓丁……”
“不是……”
“繼續打!”
“啊……”
又是一頓慘叫。
夾雜著皮鞭揮舞的呼呼聲。
然後……
“我姓丁!”
“我姓丁!”
終於,囚犯反覆的哀嚎。
此時此刻,不要說是姓丁,就是姓屎都沒有問題。
只要不再打。你說姓什麼就姓什麼。
他已經完全崩潰了。
“說。秀水街的殺人案,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
“秀水街!三十七號!”
“不是,不是!”
囚犯頓時著急了。
殺人案?那肯定不能認啊!
一旦認了,就是死罪!是要掉腦袋的。
“繼續打!”
張庸冷冷的擺手。
不願意承認?那就繼續打吧!
又是一頓暴揍。
然後冷不防問:
“影佐禎昭將你帶出來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