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秉道轉身去了。
張庸轉頭看著日諜。日諜諂媚的笑了笑。
這個傢伙,似乎不同樣啊!
“家鄉哪裡?”
“札幌。”
“哦?你和伊甲賀年是同鄉?”
“你認識伊甲老師?”
“哦,伊甲賀年是你的老師?”
“是啊,是啊……
日諜興奮的說道。
彷彿他鄉遇故知。
然後發現不對。眼前之人,是敵人。是抓他的人。
該死!
對方居然知道伊甲賀年!
那豈不是,伊甲賀年的身份早就暴露?完蛋。對方這麼厲害的嗎?
培訓的時候,不是說中國人都是東亞病夫。只需要培訓一個月,就能輕輕鬆鬆的幹掉中國人嗎?
哎,他可是有畢業證的。三個月培訓。順利畢業……
他覺得自己很專業的。
沒想到……
“伊甲賀年是你的老師?”
張庸狐疑的打量眼前的日諜。年紀似乎不小了。
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學員的樣子。
等等。你是在哄我嗎?
“你是學員?”
“那個,我們學員年齡很雜的。五十多歲的都有。”
“你們的招收標準是什麼?”
“就是活不下去了。想要找一份工作。就可以報名。說是畢業以後,每個月可以收入10日元以上。於是我就報名了。”
“10日元?”
“對。我就是衝著10日元來的。”
“那你領到幾個月的薪水了?”
“一個月都還沒有拿到。只有一點生活費。每個月兩個大洋。”
“日元呢?”
“說是暫時扣著。要充當軍費。先用你們中國人的大洋頂著。等以後拿下全中國,再雙倍返還。”
“這……”
張庸欲言又止。
感覺有些無語。
這個日諜的生活,似乎很慘啊!
穿著大衣,戴著圍巾,看起來似乎人模人樣的。背後這麼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