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可以走了?
日諜和石秉道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張庸居然放日諜離開?
這豈不是……
“我?走?”日諜愣住。
“怎麼?不想走?”張庸面無表情,“不捨得?”
“不是,不是。”日諜急忙改口。
怎麼可能不捨得?
他恨不得立刻飛走。再也不要看到張庸。
就因為遇到張庸,他硬生生廢掉一隻手。
他的左手,現在還是粉碎的。
痛。痛徹心扉。
但是,他不敢哼出來。生怕又捱揍。
暴躁。
殘酷。
這就是張庸給日諜的印象。
對方根本就不是衝著審問來的。上來就嚇死手。完全不在乎他的死活。
遇到這樣的對手,日諜只有認命的份。
否則……
真的就被錘死了。
那麼大一榔頭下來,花崗岩都得砸碎。
何況是人的腦袋?
其中的厲害關係,日諜分得很清楚。
他不想死。
所以,他非常乖巧的合作。
問題是……
張庸將日諜的繩索和手銬鬆開。結果,日諜反而不動了。呆呆的坐在那裡,似乎傻了。
走?
走去哪裡?
他任務沒有完成。手提箱丟了。
手提箱沒有送到目的地,回去怎麼交差?野谷土三郎絕對會吃了他的。
“不走?”
“我回去也會被殺的……”
“那是你的事。”
“我不能回去。”
“那是你的事。”
“不。我投降。我投降。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