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庸:……
明白了。
這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請客的梁文休,背後其實是宣鐵吾。這位宣司令,心懷叵測啊!
明知道自己時間緊,任務重,還故意派人在上海堵住自己。不讓自己立刻轉車去杭州。呵呵。做得有些不地道。
行。那就去赴宴。等完事以後,再好好向夫人打個小報告。
當然,得透過宋子瑜的嘴。
其他人告狀都沒用。但是宋子瑜告狀,就很有效果。
畢竟是宋家自己人。不經意的埋怨兩句,夫人就往心裡去了。以後就有宣鐵吾的好果子吃。
“這個,晚宴,是梁副官你買單吧……”張庸認真問道。
“噗……”楊麗初忽然想笑。
然後發現不對。急忙捂著嘴。
最後又沒忍住。急忙向後退。
張庸:……
不是。你笑點這麼低的嗎?
我都沒有說什麼笑話啊?你笑什麼?真是的。我是很認真的問好吧。
萬一酒足飯飽,然後你說沒帶錢。那我……
豈不是!@#¥%……
虧大了?
所以,必須預先問清楚。
這樣的冤大頭,他張庸是絕對不會做的。
既然宣鐵吾看自己不爽。那自己一毛錢都不可能花在他身上。
倒是宣鐵吾的羊毛,自己能薅多少是多少。
自己在杭城抓獲日諜獲得的收入,一毛錢都不可能上貢給宣鐵吾。
寧願拿去餵狗!
“當然。”梁文休板著臉回答。
他不喜歡張庸。
就像張庸也不喜歡他一樣。
原因?很簡單。因為宣鐵吾不喜歡張庸。他是宣鐵吾的副官,當然也不喜歡。
他這次奉命到來,就是故意給張庸製造一些麻煩的。
浪費他的一些時間。給他的調查製造一些障礙。以免讓張庸的“尾巴翹到天上去”。
後面是宣鐵吾的原話。
因為張庸已經明確拒絕他宣鐵吾的招攬。
既然張庸要跟著姓戴的一條黑路走到底,他宣鐵吾當然也不會客氣。
該打就打。
該壓就壓。
在金陵,在上海,宣鐵吾沒有足夠的實力。但是在杭城,他宣鐵吾說一不二。姓戴的親自來也不好使。
張庸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
杭州,絕對不是安全之地。
他一隻小綿羊,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到了杭城,就是進入了土匪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