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川秀堅決拒絕。
張庸點點頭。也不說話。低頭品茶。
那些漂亮的茶藝姑娘站在一旁,忽然覺得這個日本人好可憐。
以前,在天津衛,日本人都是非常囂張的。誰也不敢招惹他們。否則,後果一定會非常悲慘。
又哪個日本人好像茂川秀這樣,被張庸罰站的?
他是唯一一個。
當然,張庸也是唯一一個。
“你可以提其他條件。”茂川秀終於是憋不住了。
“我提了。”張庸隨口回答。
“你……”茂川秀咬牙切齒。
想要拔刀,一刀將張庸殺了。
活生生劈成兩半。
再劈成四片……
然而……
不可能。他沒有刀。也沒有槍。
早就被沒收了。
張庸怎麼可能允許對方帶著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那麼愛惜自己的小命。對方帶把刀,他都會十二分警惕。話說,他肩頭的槍傷還沒結痂呢!
血的教訓,鑽心的痛。
絕不再犯。
“想殺我?”
“沒錯。”
“我也想殺你。”
“你……”
茂川秀頓時背後冒冷汗。
糟糕!
好像待宰的羔羊是自己。
是自己闖到了張庸的地盤上。如果張庸翻臉,他立刻死翹翹。
不要以為張庸不敢。
死在張庸手裡的日諜,那可是多得很。
巖作又二死了。
森口牟田死了。
這已經是兩個大佐了。
還有一直被複興社關押的野谷金太郎。
都三個特務機關長了。
日軍的特務機關長,忽然變得非常不值錢。
連帶的,他這個茂川秀也是被鄙視了。這不,都被土肥原賢二派來幹苦力了。
以前,作為高高在上的特務機關長,怎麼可能輕易的和敵人對線?怎麼可能輕易的出現在敵人的包圍圈當中?但是現在,他就在張庸的槍口下。
張庸只要一個眼色,一個動作,他就死翹翹。然後連屍體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