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的越難聽越好。越多人聽見越好。
“小子,滾!”
“我是來提人的。”
“你有什麼資格提人?立刻給老子滾出去!”
“我是復興社!”
“復興社也沒有資格!滾!”
“我還是……”
“滾!滾!滾!“
趙典純再次狂怒。
他也是有後臺的。不怕復興社。
這個時候的復興社,除了抓紅黨,還能做什麼?切!
“我是侍從室的……”
“滾!滾!滾!”
趙典純繼續狂罵。
他很暴躁。真的。也沒有細聽。
直到罵完以後才發現不對。他剛才說什麼來著?侍從室?
等等……
什麼侍從室?
糟糕!
是那個侍從室嗎?
啊啊啊……
要命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對方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侍從室的?扯犢子呢!
然而,他的眼神很快晦暗。
卻是張庸拿出了侍從室的特殊通行證。
小子,繼續罵!
罵的越難聽越好。最好是問候祖宗十八代。
反正,侍從室又不是我的侍從室。是蔣某人的。你罵的是蔣某人。關我張庸什麼事?
我很大度。不會在乎的。罵吧。罵吧。
有那麼一兩分鐘,趙典純感覺時間有一萬年那麼長。
侍從室,侍從室……
該死的侍從室……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