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瑤一頓,又打起手語:“換一個。”
“只想要你。”他態度雖懶散,口氣卻很認真。
初瑤本想正正經經的跟他談,奈何這樣人根本就不按照正常的思想去走。
她很無奈又道:“現在已經不是救了人,就必須以身相許的時代了。”
“以身相許難道不好嗎。”南宮閻熾反問。
初瑤使勁搖頭:“我這個種人和你相差太遠,立場都不一樣,湊在一起會適得其反。”
她已經很耐心的和他解釋了,希望他能弄,她心中也明白他們這種人對待女人不會長久……她不想像一個玩物一樣。
“距離不是問題,相處久了立場自會一樣,適得其反?呵,在我這裡沒有這個詞。”當然,他也好脾氣的陪著她玩。
“你……我……到底哪裡入得了你的眼了。”她說也說不通,有些煩躁。
南宮閻熾撇著她視線落到她的眼睛上:“眼睛。”
初瑤聞言有些想起來了,好像從第一次見他就盯著她這雙眼睛,不是可惜了一雙眼睛,就是白費了一雙眼睛……
似乎齊聖見到她的時候也是如此,難道她的眼睛像什麼人?更或者說像他喜歡的什麼人?
想到此,本就反感的心更加反感了,她只是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人我是沒辦法給你,這個人情將來我一定會還上,現在,請放我回去。”初瑤似有強硬起來……
“我說過今後你就呆在我身邊。”走?想得美。
“我不會呆在這裡。”初瑤從沙發上站起來,誰會願意呆在一個瘋子的身邊。
“你沒有選擇。”
初瑤迎上他的視線,一瞬白了臉色:“你……你這是非法拘禁,我會告你的。”
“只要你告的動,我很願意耐心等待傳票。”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驚慌。
初瑤繃著唇,他越是笑,她就是越是慌,談判什麼的,果真對這個混蛋不管用,她真的被他給逼瘋了。
南宮閻熾似只要看著這個女人就不會覺得無聊,這也是第一次覺得女人這個生物臉上的表情可以這麼豐富可愛。
倘若初瑤若是知道他所想的估計都能氣的吐出一口血來……
“我知道你有權勢,可是你也不能這樣為難我們這平頭百姓啊,要知道我們生活不容易,給條活路。”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總一款適合他。
南宮閻熾到是頭一次見初瑤這般模樣,那嘴上的仰著的笑意肆意:“活路,恩?”
“額……”初瑤被他一嗯?嗓音低沉刮的她有些發毛。
“只有在我身邊才有活路。”
“……”
去你媽,初瑤都想爆粗口了,怎麼翻來覆去又回到原點了?
她忍著要掀反桌子的舉動,彎腰拿起桌上的紅酒給他倒了一杯,而後送到他面前。
南宮閻熾有些驚訝,這女人會好心給他倒酒?稀奇,他倒要看看她在耍什麼把戲……
伸出優雅的手指接過,輕抿了一口,而後又看著她。
初瑤見他喝了酒,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
“很緊張?”他晃著高腳杯,悠悠又道:“難不成在酒中下了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