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種死法當中,已經有兩種對上號了,雖然遇難人數並不相等,可這事發生在當年的倖存者苟戰鯤身邊,而且書亮、賀洪波以及後來的李夢蕊,死法恰與二十五年前屍走案相關屍體的死法相同,這巧合也未免太不尋常。
這如果再不能引起足夠的重視,就只能說這群人的洞察力都有問題了。
初九在提出這個猜測的時候,幾人都覺得這事跟二十五年前的事有點關係,彷彿是曾經的死法再現了一樣。
“你們注意到了沒有,在這次的連串事件中,貫穿其中的是一個陰佛牌。”初九又說,“這是二十五年前沒有的。”
二十五年前,並沒有什麼共同物件貫串其中。
這也就意味著,二十五年前的事件是偶然,而如今發生的卻似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推動。
“陰佛牌如今下落不明,我唐家的御靈費了不少精力,卻發現它彷彿憑空消失一般。”唐斐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按理來說,陰佛牌就算移動,也會有一點陰氣殘留,但它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周圍並沒有哪個方向陰氣比較盛,怨氣之類就更沒有了。”
苟戰鯤微抿著唇,認真地思考了十幾秒才開口:“你們覺得,有沒有可能,有什麼東西把陰佛牌外露的氣息全部吞噬了?”
“你是說,天狗神?”唐斐挑了挑眉,看向他。
“極有可能。”苟戰鯤說,“村子裡的問題要解決,宜早不宜遲,省得再出現受害者,其他的事我們再放一放。”他對靳舟說,“這次我需要你幫個忙。”
靳舟睨了他一眼:“說!”吞吞吐吐的,幾個意思?
“希望你能牽個線。”苟戰鯤放緩了語速,“先前跟村子裡溝通了幾次,發現他們是跟他們村子馴養的天狗神狼狽為奸,沒少讓旅人成為村人的替死鬼,為了讓他們受點教訓,我跟他們說有必要請道士協會出手,所以我需要道士協會的人與他們溝通並且簽訂金額很高的契約。”
聽見有錢賺,而且還有機會宰一刀,靳舟雙眼放光:“這事交給我,我要個授權,五分鐘;等我們車開到村子那邊,授權應該也下來了。”
“那行。”苟戰鯤說,“畢竟也是跨區域了,等我們收拾好到那應該十來個小時了。”
這事當即說定下來,靳舟開了個擴音,跟道士協會溝通一番。道士協會表示,個人接單上報道士協會,除了代繳個稅之外,只要支付稅前5%的手續費即可,完成任務同樣累計積分。
言外之意,自己拉的單,也算業績。
這5%,自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咯。
“不過,你們就一點兒都不擔心陰佛牌麼?”初九好奇地問。
“當年的死法已經重現了兩次了,不過書亮、賀洪波的死法,不知道跟第三種搭不搭邊。”唐斐說,“最壞的可能,就是第三種死法單獨出現,陰佛牌在誰手裡,誰就危險唄。”
景琛微微頷首:“也對。”
靳舟說:“這件事需要我們的人做一些調查,如果在我們找到關於陰佛牌蹤影的蛛絲馬跡之前,他就死了,那真的怪不得我們了……”
涉及到科學無法解釋的存在,人力總有不及的時候,被捲進事件裡的其他人,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書亮、賀洪波,已經為他們貪婪付出了代價;李夢蕊也因為八面玲瓏、左右逢源,輾轉於富家子弟當中行為放蕩而遭到報應。520
似乎遭遇不幸的,也只是那些不知道收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