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鈺十分自然從容的應道:“自然,我難道不應該驚訝嗎?一睜開眼,我便從新婚洞房來到了這……”
她四處張望著眼下所處的環境,貌似是一個封閉的密室,不過環境還不錯,室內擺設一應俱全,就是沒有門窗,她甚至不知道她是怎麼來的這兒。
“你就那麼想當他赫連裴羽的妻嗎?”他的手狠狠地禁錮著她的下顎,讓她不得不面對著他。
言鈺被迫與他對視,卻撞上他冷若寒潭的眸子,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有些冷峻的面龐,稜角分明,剛毅中透著威嚴,他擁有著讓人不敢直視的攝人氣概。
言鈺不由得嗤笑一聲:“不知這和蕭王爺有何關係?王爺莫不是忘了,我和他早已拜過天地,已經是夫妻了,不是嗎?”
“你……”
蕭戰一雙深邃的寒眸裡波濤洶湧,恨不得下一秒就將她撕碎,可他卻奈何不了她,他被氣的啞口無言。
就只能瞪著一雙寒眸,看著眼前這個伶牙俐齒的女子,她面布寒霜,眸光陰沉,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漠絕塵,轉過眸子看向別處,對他視若無睹。
她保持著沉默,一言不發,對於蕭戰,她真的是無語至極。
看著這樣的她,蕭戰真的是又氣又怒,偏偏又捨不得說半分狠話,頓時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你和他就算是拜了天地又如何?你和他還沒喝交杯酒,更沒有……”
他突然好想意識到了什麼,將視線再次落到她的身上,上下打量起來。一襲火紅嫁衣掩蓋之下的身軀,想必身姿定是別樣婀娜,喜服緊裹著玲瓏有致的妖嬈身姿,說是人間尤物也毫不為過。
言鈺依舊將頭撇向一邊不想看他,白皙無暇的脖頸,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毫無預兆的闖進了他的視野。
這一瞬間,他好像被蠱惑了一般,肆意並遵循本心的將她拉入懷中,對準她那雪白纖細的脖頸,狠狠地咬了下去,她毫無準備,只聽到那朱唇間不自覺溢位一絲的聲音,“嘶……”好疼……
言鈺未曾料到,這廝竟然是屬狗的,上來便張嘴咬她,她淡漠的水眸難得的閃過一抹肅殺之氣,她的武功尚未完全恢復,她不是他的對手,況且她的身體裡藥性尚未完全褪去,她尚且使不上力氣,那就只能智取,利用女子柔弱的天生優勢迷惑於他,反正他不知道她會武功這件事。
“放開我……”
於是,她開始用力掙扎,企圖掙脫他的桎梏,但由於她的身體軟綿綿的,並沒有什麼卵用,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興致,從咬變成了密密麻麻的吸允和親吻,一點一點變得溫柔起來。
她終於忍無可忍,恨不得伸手扇他一個巴掌,奈何有心而無力,她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啟齒道:“蕭戰!”
這是頭一回有人直呼他的名諱,他明顯一愣,從她身上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適才做了什麼,慌亂的起身,眼神閃爍似有不安,他不敢看她一眼。
他怕她會怨他,恨他,用厭惡的眼神看他,或者她已經紅了眼睛?畢竟對於女子而言,這是一種玷汙、侮辱,那她有沒有可能會像尋常女子一般露出羞澀的模樣。
他滿心期待的抬眸,看向她,卻見她並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沒有恨意的眼神,也沒有哭泣,沒有羞澀……只有漠然與疏離。
他下意識的一慌,急切的想要解釋些什麼,可是看到她冷徹入骨的眼神,他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了。
言鈺歪著頭,有條不紊的盯著他看,一剪水眸微微迷起,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可即便如此,她依舊美的令人心馳,更顯的她絕世出塵,清麗不可方物。
“蕭戰,你將我劫過來,就是為了輕薄於我嗎?”她冷冷的聲音中,不參雜一絲情感。彷彿適才她並沒被他侮辱一般,冷靜的令人心慌。
“不,不是的,孤可能已經……”
不對,他早就已經喜歡上她了。
“孤心悅汝!”
蕭戰伸出手想要撫摸她的臉,卻被她一眼看破,身子向後一縮,躲開了,他訕訕的收回手。
“蕭戰,我們之間沒有可能!”她的聲音是那麼的決絕,冷靜。
這個答案他早就料到,他隻字不提適才所言,轉移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