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楚雲極好,就像親孃一樣,甚至比親孃還好,兩個人的關係也一直不錯。
但願奶孃無事!
楚府的宅子內,正發生著打鬥。
“放下,那是少爺的東西,你們不能拿走。”一道哀怨的女聲響起。
順著聲音看去,便見到一名家丁打扮的年輕人手裡抱著個瓷枕,看起來價格不菲。
而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老女人,頭髮凌亂,死死的抱著家丁的大腿,痛苦哀求。
他口中的少爺,便是楚雲。
在不遠處,站著一個帶著帷帽的中年人,他嘴裡磕著瓜子,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此人,正是二長老楚廊家的一名下人,名叫葉天。
“老女人,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沒打你,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再敢阻撓,信不信我撕碎了你?”
葉天惡狠狠地道。
“為什麼?”奶孃的眼中淚痕閃閃,滿是不解。
“呵呵,我來告訴你為什麼,現在,二長老才是楚家的家主,楚家的一切,自然都是二長老說了算,包括所有財產。”
“你們逼走了涵兒還不夠嗎?涵兒現在生死未卜,你們卻來趁火打劫,還是人嗎?”
“放屁,這麼多年二長老一直供養那個死丫頭,已經是仁至義盡,如今他跑出去,是死是活,與二長老有何干系?”
奶孃聽到此處,已經是失望到了極點,泣不成聲,卻還是死死的抓住那個家丁的腿,嘶吼道:
“我不管,總之這是少爺的東西,你就不能拿走!”
葉天頓時怒了,“老女人,你做什麼?”
“這個家裡已經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這個瓷枕,你就當留下來給老身一個念想吧。”
葉天狠狠看了一眼奶孃,冷聲道:“二長老說了,只要是有價值的東西,都要拿回去。”
“當年,家主在位之時,不斷提攜二長老,如今楚家有難,他怎麼能趁機上位?”
“放肆!”
葉天怒吼一聲,指著奶孃道:“二長老怎麼做,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啊!”
他話音未落,那個手拿瓷枕的家丁忽然傳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葉哥,這娘們咬我了!”
葉天在二長老府邸有些地位,深受信任,因此成為了家丁的小頭頭,手下有幾個人。
此刻他再也忍受不了老女人的胡作非為,緩步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