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你大言不慚。”
正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時候,一道毫無表情的聲音想起。
眾人的目光,皆是齊刷刷的向那人望去。
來者正是楚軒,被楚雲割下一隻耳朵的楚軒。
此刻他穿了一身白色長袍,目光堅硬如鐵,嘴角勾起冷笑,眼眸中的目光亦是帶著一種凌厲之感。
上次在楚府受辱,楚軒便久久不能忘卻楚雲的可惡,他立下誓言,一定要讓楚雲好看。
“軒兒,你幹什麼?”
楚廊皺眉,看向自己的兒子。
“爹,這是我和楚雲的私人恩怨,你別管。”他大手一揮,挺直脊樑,便是走上臺面。
臺下之人,看向楚軒的目光,都是火烈烈的,甚至還帶著一絲的不解。
在楚家,楚軒和楚飛揚並稱兩大天才,只不過楚飛揚去了刺客學院,從此一飛從天。
楚軒留在楚家,自行摸索修行之道,竟然在三個月之內接連突破境界,這份天賦,連刺客學院的長老都震驚。
如果楚軒也進入修煉宗門,哪怕只是一個小宗門,也必定會因為恐怖的天賦而一騎絕塵。
“我當是誰,原來是手下敗將,怎麼,還想讓我把你的另一隻耳朵切下?”
聽到此話,全場駭然。
原來楚軒的耳朵是被楚雲砍下來的,為何這麼多天一直沒聽到訊息,想來是楚廊對外保密的原因。
楚軒輕輕搖了搖頭,並沒有生氣,緩緩說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那一次在楚家,只不過是中了你的計,著了你的道。”
“哦!?”楚雲也很平靜,反問道:“那依照你的意思,便是說若是再打一次,一定能贏我?”
楚軒冷哼一聲,居高臨下道:“今日你我出現在此,分別代表不同的立場,不如話說分明。
我父親掌管楚家,那是迫不得已,誰都知道,老家主失蹤之後,楚家是個怎樣的爛攤子。
若非我父親一肩挑擔,楚家會沒落的更快,估計到了現在,已經在江州城消失也說不定。
再說了,就算我父不能擔任家主之位,還有楚家其他長老,斷斷輪不到你楚雲。
你一代廢物,丟盡了楚家的臉,讓你當家主,那不是趕鴨子上架,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嗎?”
楚軒說的每一句話,都對楚雲帶有極其嚴重的嘲諷,難聽至極,不堪入耳。
事態如此。
修仙世界,菜是原罪,這裡弱肉強食,修仙大能橫行霸道,弱小無能者墮入地獄。
規矩而已。
“呵呵,你張口一個廢物,閉口一個廢物,我這個廢物那天只用了一招便割掉了你的耳朵,那你是什麼,廢物的手下敗將嗎?”
楚雲咬了咬牙,他覺得楚軒說話太過分了。
“你”楚軒也被他激怒,一時之間有些語塞。
楚雲是廢物。
那是幾年前的事了,自打楚雲脫離了刺客學院,就彷彿變了個人一樣,開始暴走。
如今江州城百姓所聽說的,便是這個楚雲的狠辣手腕,城府極深,做起事情從不拖泥帶水,也從不讓對手把逼裝完。
“楚軒,你也不必叫囂,咱們倆究竟誰是廢物很快便能見分曉,不如當著這麼多家人的面,再公平公正的打一場如何?”
“樂意奉陪,如果你贏了,我爹直接讓出家主競選,若是你輸了,要從我胯下鑽過去,我還要斷你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