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奪舍，所以也不存在主人格和副人格的衝突，張揚只是覺得自己做了一場春秋大夢，沒有任何的突兀。
“老大，你終於醒了。”
天道小娘一瞬間就出現，不過仍舊是半個輪廓，若隱若現，只有那隨之而來的道韻更加玄奧深厚。
“你這次給我挑的身體不錯。”張揚很滿意地道。
“這話不對，這本來就是你的身體，我是完全按照你的要求，從投胎伊始，就進行全方位干預，你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恢復正常，並不會覺得半點突兀，原因就在這裡，這個天劍宗的四代弟子的日常行為，思維模式都與你高度吻合，連姓名都是叫張揚。”
“此外，他的全身經脈，血肉骨骼，都被我用道韻每年淬鍊一次，如此往復五百年，雖然他外表還是正常，但實際上一具肉身比大乘境的仙軀還要珍貴十數倍，也就是這方天地裡沒有妖怪，你的那些弟子都忙著會戰劍道法則，不然肯定瞞不過他們。”
“所以，用先天道果來形容這具身體，就算有些不足，卻也差不離了，不過老大，你這具身體是一直在我的暗中保護下，所以才安然無恙，你若是脫離了保護，這身體會很快被周圍的環境汙染的。”
“我知道。”
張揚點點頭，這具身體距離成為先天生靈至少還差著十萬八千里，但已經比後天生靈好得太多了，因為後天生靈距離先天生靈之間的差距至少是一百八十億公里。
打個比方來講，如果先天生靈是精靈，後天生靈是人類，那麼張揚此刻就是半精靈。
當然，事情的真相要比這更復雜，更玄奧，總之，張揚這麼做，也只是為了追求一個成就古神的機會而已。
不然的話，就算他再努力，頂多會成就法則天神，也成不了古神。
“現在，就看我是如何選擇了，你有什麼建議？”
“要我來說的話，最好是選擇長生——仙俠古法則，因為這與你的天劍宗完全契合，你的那些弟子們所整理收集完善的劍道法則，更是能為你所用，替你省卻很多步驟，但唯一的缺憾是，你手中的長生——仙俠古法則的數量太少了，如今還剩下五十單位，這可能會限制你未來的發展，畢竟，我們想再這麼容易就獲得古法則機會幾乎沒有了。”
“那就選擇長生——仙俠古法則，五十單位，其實也足夠了。”
張揚平靜地道，他這具偽·先天生靈化的身體不能拖延時間，尤其在他覺醒後，他的真靈正在復甦，一旦真靈從紙片的封印狀態恢復如初，會立刻把這具珍貴的偽·先天生靈化的身體給轟成齏粉。
一念而動，周圍的環境立刻變化，五條特殊的藏劍地脈探出，與張揚全身連結，緊跟著，被天道小娘花費巨大氣力和資源才分解出來的一單位長生——仙俠古法則就融入張揚的胸口。
這一幕若是被曲觴，何以謀等接觸過古法則弟子看到，怕是會原地炸裂，他們要融合一單位古法則都需要三十年。
但此刻張揚這個孱弱的身體居然只需要一秒。
連天道小娘佈置的防護手段都完全用不上，就好像水到渠成一樣，那一單位的古法則完全與身體相融。
這就是先天生靈的優勢所在，哪怕這只是一個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