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瞭解了!
原來是因為王子虛在席上擋酒,把石同河給惹到了,所以才導致稿子接連被退啊!
寧春宴說:“時候不早了,我入座了。”
王子虛揮手:“你去吧去吧。”
她轉身離開前,衝王子虛閉上一隻眼風情一瞥,十分甜美。
兩人這次的配合天衣無縫,認識這麼久,默契這塊總算是拿住了。
一位老師過來,對房瀚霖道:“房老師,差不多該入座了。”
房瀚霖回頭看王子虛:“走吧?”
“不,您去吧,我是被邀請過來列席的。”王子虛擺手。
“你列席?”房瀚霖有點吃驚。
王子虛一笑:“畢竟我名不見經傳嘛,沒資格發言。”
房瀚霖一皺眉,明白了,頓時感到有點生氣:“那算了,那我就在下面陪你聊聊吧。”
之前他還有點懷疑寧春宴說的是不是真的,現在看來,石漱秋跟王子虛同為南大作者,居然只請他過來列席旁聽,這算什麼?
雖然說不上錯誤,但總覺得讓人心裡不太舒服。
看來真是有矛盾。
石漱秋早就進門了,在一旁暗戳戳地觀察了半天,聽到房瀚霖說在底下坐著,嚇出了一身冷汗,湊過去說:
“房老師,您上去坐吧,待會兒您還要發言,坐底下不是亂了嗎?”
房瀚霖看他:“你是……”
“石漱秋。”王子虛指著他說。
“哦哦,你就是石漱秋,自己的研討會自己來安排座位,哈哈。”房瀚霖說得和藹,內容卻讓石漱秋又臊出了一身熱汗,跟剛才的冷汗一混,十分難受。
王子虛在一旁說:“房老師,您還是上去坐吧,您不上去,他們心裡頭疑惑,還得來問,怪麻煩的。”
房瀚霖拍了拍他的胳膊,說:“有沒有人問你,為什麼坐下面?”
“那不會。我本來就該在底下坐著。”
石漱秋頭都大了,轉頭看王子虛,道:“王、王哥,要不您也上去坐,待會兒發言點評一下拙作?”
一旁的老師說:“那不行,沒位子了。”
王子虛擺擺手,只是笑。
房瀚霖也不是真為了在下面坐著,只是借這個機會探探情況,看石漱秋什麼反應。眾人又勸了兩句,他跟王子虛打了招呼,留了聯絡方式,自去上面坐著了。
石漱秋總算舒了口氣,回頭深深看了王子虛一眼,心裡憂慮未止,更加感到如芒在背。
……
兩個小時後。
散會了。
房瀚霖和紀少飛匆匆地走出門,一路走了好遠,紀少飛才噗嗤一樂:“石同河算盤打歪了!”
“嗯,大家的評價,沒有想象中那麼高。”
紀少飛眨了眨眼:“房老師,王子虛那事兒,您怎麼看?”
房瀚霖伸手虛空指了指:“這裡頭絕對有事兒!”
“是啊!”紀少飛一拍手,“沒想到他們矛盾這麼大,石同河也是名宿了,竟然跟一個後輩較勁成這樣,真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