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不止,我還可以對上一個,‘燈灑錦繡城’,每個字裡也都藏了‘金木水火土’。”
石漱秋端著酒杯,玩味地看寧春宴:“怎麼樣?來吧?”
寧春宴咬著嘴唇,大感後悔,王子虛擠上來,幫她說道:“寧主編是真的酒量不行,讓她乾杯,肯定會醉倒的。”
石漱秋有點醉了,興奮道:“不行不行,剛才都說好了!”
王子虛說:“要不這樣吧,我代她喝。”
石漱秋揚起下巴:“你什麼人?你憑什麼代她?你有什麼資格?”
說完,場面有些冷,他想到這麼說有些失言,又補充道:“這是我跟小春姐的賭局,不幹閒人事,走開走開。”
李院長說:“別這樣說,他也是護花心切。”
石漱秋說:“噢喲,那我倒成辣手摧花了,小春姐,沒事的,你要是喝醉了,我包你安安全全回到家,大家都可以作證。”
王子虛還準備再說點什麼,寧春宴奪過他手裡的分酒器,說:“不就是兩杯酒嗎?幹就幹,誰怕誰?”
說罷,她一仰頭,一飲而盡,頓時臉上通紅,喉頭滾動數下,才又給自己斟滿一杯,又仰頭一飲而盡。
頓時眾皆喝彩,席上熱氣騰騰。
石漱秋原本想跟她喝交杯的,寧春宴喝得快,倒是不好意思開口逼她了。寧春宴喝完,臉色越來越差,告了聲醉,就跑到洗手間了。
王子虛臉色相當難看。
眾人又討論了一陣這兩聯對子,正打算回座,王子虛拿起寧春宴留下的酒杯,走到石漱秋座位後,輕聲細語道:
“石公子。”
石漱秋以為他要跟自己敬酒,回頭道:“等我先吃口菜。”
他剛才陪了一杯,也有點暈。
王子虛說:“石公子,你剛才對寧主編那兩聯,我不是很服氣啊。”
“怎麼?”石漱秋放下了筷子,石同河也轉過頭來看他。
“炮鎮海城樓,燈灑錦繡城,這兩個下聯,都是流傳已久的下聯,不是你自己對的吧?”
石漱秋抿嘴:“對上了就是對上了。”
“那這樣,我來接力一下,”王子虛說,“我代替寧主編接著跟你玩,不知道石公子敢不敢答應啊?”
石漱秋將手搭在椅背上:“你想做什麼?”
“剛才寧主編在這兒,我不好說,你剛才說我不夠資格跟你喝酒,我們好像也確實沒喝過,現在她不在這兒,我這場子當然得我自己找回來咯?”
王子虛笑了笑,又說:“還是這個聯,不算你剛才對的,我要是對上一個,你就喝一杯,如何?”
石漱秋擦了擦嘴:“我憑什麼跟你玩?”
“那這樣,我對上兩個,你喝一杯。”王子虛說。
石漱秋撇了撇嘴。
“還不敢啊?”王子虛說,“那我對上三個,你喝一杯。我要是對不上兩個,我喝三杯。”
李院長揮手:“算了算了,別喝鬥氣酒,傷身體。”
王子虛還在笑:“沒鬥氣啊,就普通切磋嘛,石公子才高八斗藝壓紀曉嵐,怎麼會怕這個?”
石漱秋酒勁也上來了,杯子往桌上一放:“行啊,那你對,這個上聯總共都沒三個下聯,你能說三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