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田車剛開出去不遠,一輛法拉利就如幽靈一般無聲無息地停在郝仁的身邊。宣萱張開車門,招呼郝仁上車。
關鍵時刻宣萱的出現,立即博得郝仁的好感。郝仁之前的種種不快立即煙消雲散,他麻溜地鑽進車裡。
郝仁剛剛扣好安全帶,法拉利就象火箭一樣竄出。郝仁向前一指:“看到那輛豐田了嗎?”
“你們從樓上跳下來,我就看到了!”宣萱幽幽地說。
“這麼說你一直跟著我?”郝仁明知故問。
宣萱不說話,只是用一雙美目看向郝仁,目光裡有幽怨,也有祈求。
郝仁的心立刻化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這樣看著他。“別看我,看路,看前面的車!”
宣萱笑了,笑容很甜。她溫順地把頭轉了過去,邊加速邊問:“那人怎麼得罪你了,賊嗎?”
郝仁就把剛才的經過說了。宣萱驚問:“郝義、郝禮他們怎麼樣了,你只顧著追殺手,能放心他們嗎?”
郝仁冷笑道:“那邊有秦廣,應該沒問題。這殺手我今天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否則,他還會再來的!”
雖然郝義他們被煤氣燻倒,郝仁其實並不太擔心。要知道他們已經都是小周天的修為了,只要秦廣及時把他們從煤氣瀰漫的房間中拉出來,過了一會兒他們自己就會恢復的。
哪怕他們被從房間裡救出來晚了,最多吸一次高壓氧,根本不用考慮後遺症的問題。而且,就算有後遺症,不是還有郝仁這個大哥嗎!
說話間,法拉利已經追上了豐田。郝仁點開法拉利的天窗,他把上身從天窗裡探出來時,手裡已經捏了幾根銀針。
自從他入了中醫這一行,身上基本上就沒斷過銀針。哦不對,去緬甸的時候沒事,因為擔心過不了安檢。
“清酒”在豐田車裡也看到了郝仁,他一邊開車,一邊用手槍向郝仁瞄準。
宣萱也看到了殺手手中有槍,立即驚呼:“哥哥,快坐下來!”
郝仁微笑著對她下令:“速度再快一點!”宣萱腳下一踩油門,法拉利立即衝到豐田的前面。
豐田車中的“清酒”剛剛瞄準郝仁,還沒來得及扣扳機。但是法拉利猛一提速,他頓時失去了目標。
等“清酒”再次看到郝仁,剛想瞄準,郝仁已經比他先動了。只見郝仁手一揮,陽光下幾點微不可察的銀光向的車子射來。
郝仁以先天真氣貫注於手指,那幾根銀針幾乎蘊含了子彈的能量。再加上銀針的運動方向與豐田車是相反的,這樣二者的速度就疊加了。
“吃”,豐田車發出一聲尖銳的爆鳴,似乎是車胎跑氣了。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它的右前輪胎炸開了。高速行駛的車子在馬路上搖晃幾下,然後衝出路牙石,衝下路基,最後發出“咣”的一聲。
“停下來,過去看看!”郝仁對宣萱說道。
宣萱將車停在路邊,她和郝仁一起下車,向那輛已經撞得不成樣子的豐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