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卻是撞上了這麼一齣子事兒,本來大家都傳言慕家少夫人行為不檢點,此番別說是不檢點怕是直接將姦夫都帶到了湖邊約會。
這也罷了,關鍵這個姦夫太囂張了,竟是當著慕城的面兒逃走,還殺了幾個府裡頭的高手,此番慕城的臉面瞬間被打了去。
他一把抓住臉色發白的文佩,剛要高聲呵斥,可瞧了一眼四周跟過來的賓客。
魏語蘭忙笑意盈盈地將這些賓客重新帶回到了前廳,慕城鬆了口氣,垂首冷冷看著文佩。
“你給我一個解釋!那人是誰?”
文佩抬眸定定看著他道“是濟北王!”
慕城登時傻眼了,隨即臉上的憤怒更是再也壓不住了,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文佩的臉上。
“你好得也是文家的嫡長女,怎麼說謊成性?你還有沒有廉恥?”
“濟北王現在早就去了南疆,況且他來這裡做什麼?”
文佩冷笑了出來,抬起手反手便是也甩了慕城一記耳光。
這下子慕城都被打懵了,他一把掐住了文佩的脖子咬著牙道“想死了不成?”
“我已經忍了你肚子裡的野種!你還要怎樣?你給我帶來多少麻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讓你,你還要我怎樣?你說?”
文佩那一瞬間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她說的一切真話都變成了謊言,不管她怎麼辯解都已經沒有絲毫的意義了。
那一瞬間,文佩只想要逃走,逃離這個地獄一樣的永寧侯府!
只要離開這裡,讓她去哪兒都可以!
“慕城,”文佩已經哭不出來了,死死盯著自己曾經那麼深愛著的男人,吸了口氣笑了出來“慕城,你的眼睛瞎了,你的耳朵聾了,你看不到,你聽不到,呵呵呵……”
文佩大笑了出來,笑聲裡卻滿是悽愴,緩緩轉身離開,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舞蹈。
慕城兩隻手緊緊攥成了拳,那一瞬間,他竟是想要去追,可一雙腿卻是不聽他的使喚。
文佩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緩緩躺倒在床榻上。
整整一夜未睡,昨天慕城那一耳光將她心頭的最後一點子牽念也消耗殆盡。
天色還未亮,院子裡的粗使丫頭已經起來收拾,因為下人們都開始怠慢文佩,故而那些貼身丫鬟只有紅妝一個人起來了,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