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蕭家的嫡長孫!你瘋了不成?”
“蕭家又不光我一個兒子,不是還有恆弟嗎?”
“你……”姚氏臉都氣白了。
方氏也是驚詫萬分,蕭恆這個孩子這不是要活活氣死大人們嗎?老爺子可是不喜歡蕭家人練武,他不光練了,還要投軍?
沈鈺珠眼見著花廳裡的氣氛僵了幾分,忙起身走到了蕭恆面前笑道“表哥,你若是想投軍也成,不過世子爺不喜歡身邊留沒用的草包。”
蕭恆臉色一變。
沈鈺珠的眼神漸漸變得堅毅了幾分,看著他道“做你想做的事情,長輩們的話不一定是對的。”
“過幾天便是京城進行武舉的時候了,你若是能中名次,我便親自替你在世子爺面前保你一次!”
蕭恆頓時眼底一亮,整個人多了幾分神采飛揚。
沈鈺珠看著他激動的神情,心頭暗暗掠過一抹歉疚。
她其實這一招很損,畢竟直接不讓他去投軍也不行。
但是他從小偷著練武,也沒跟過什麼名師,這一次武舉大機率中不了什麼名次,到時候她自然會幫他安排。
她如今在京城的腳跟已經站穩了,但是涿州那邊的海路是第二個商機。
上一世,很多人瞧不上涿州那邊的海外貿易,便覺得和外夷打交道有些不屑一顧。
不想後來涿州會成為各種海上貿易的交會口,彼時那裡是彎下腰就能撿金子的地界兒。
她要想辦法打通京城和涿州這一條海上貿易的商路,之前還對蕭恆不是很放心,現在看著蕭恆不像他母親那般斤斤計較,心胸開闊,人也正派,如此最是合適不過的人選。
可他練武成痴,不讓他碰壁,別人說的話倒是聽不進去。
蕭恆一聽沈鈺珠如此一說,高興的滿口答應了下來。
姚氏本來被自己這個長了反骨的兒子氣的七竅生煙,不想沈鈺珠這般說,她倒是鬆了口氣。
一聽沈鈺珠說另有安排,她也不再計較什麼。
沈鈺珠轉身看向了姚氏笑道“大舅母,我還有一件事情求到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