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城裡哪裡有什麼瘟疫?”
“至於是不是瘟疫,又是些什麼妖魔鬼怪,您這小兒子心裡清楚!”
“你……你怎麼能如此胡說,汙衊?”慕侯爺頓時慌了。
從密道綁走長嫂,還轉手送人?
密謀豫州城死局,置自己兄長於死地。
任何一件拿出來,都是彌天大罪,為人不齒。
慕修寒卻不願意就此放過他可憐的老父親。
“父親,我曉得我今天說出來的話兒實在是太危言聳聽。”
“是的,我手裡頭沒有絲毫的證據,慕修明那般機敏會演戲哪裡有什麼證據留給我?”
慕修寒定了定神,唇角滲出一絲冷意來。
“不過……剛才我狠狠踹了他兩腳,若他還是平日那般弱不經風,這兩腳定然能要了他的命!”
“即便是要不了他的命,也能傷了他的根本。”
“父親不妨親自探探他的經脈,若是他剛才調動內息扛過我踹過去的兩腳,此番的柔弱怕是裝出來吧!”
“他其實一直在掩藏實力,至於為何要這樣做,便是在父親面前演戲罷了!”
“明著是父親乖巧的好兒子,其實背地勾結皇子,謀害兄嫂,乃至禍害天下無辜,您倒是自個兒瞧瞧他是個什麼東西!”
慕修寒說罷再不願意和慕家的這些揪扯在一起,轉身牽著沈鈺珠的手朝著正廳的門口走去。
須臾他的腳步停在了門邊,轉過身冰冷的視線掃過了滿臉緊張的魏夫人和慕熙彤冷哼了一聲。
“一個娼婦!一個縱容娼婦的娘!平白迎回了府中,簡直是烏煙瘴氣,令人噁心!”
“父親,您這永寧候府兒子住不了,嫌髒!”
“你……”慕熙彤頓時臉色煞白,渾身哆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