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看向了慕家人的眼神也變了,這典型的就是有人借刀殺人,陷害少夫人吧?
杜子騰緩緩起身,卻探過了身子將慕侯爺手中捏著的冰玉玉鐲拿了過去。
慕侯爺眉頭狠狠一蹙,不想這個混賬東西居然敢從他的手中奪走東西。
杜子騰舔著臉衝慕侯爺笑了笑道“侯爺見諒,這個是重要物證!您還是請坐回去吧!”
慕侯爺臉色更是沉到了底,冷哼了一聲。
他坐在了椅子上,看向身邊的魏氏,眼神多了幾分深邃。
魏氏一顆心狠狠一抽,緊緊抿著唇。
陸明哲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看向了臉色煞白的夏桃。
“來人!用刑!!”
“好一個構陷主子的刁奴,無中生有之事你也敢拿出來亂說!”
“說!何姨娘之死是不是和你有關?”
陸明哲臉色鐵青,每一句話都像是一刀刀的利刃刺在了夏桃的身上。
夏桃頓時說不出話來,此番的情形她已經操控不了了。
“還有呢!”杜子騰笑看著後面跪著的那一排伺候何姨娘的僕從。
“你們這些奴才,自家主子到底是怎麼死的,一個個不說實話,想做悶嘴葫蘆嗎?”
“統統給本官打!”
瞬間正堂裡響起了一片慘嚎聲,只是這些人不管怎麼打,一個個除了喊冤枉具是閉口不提何姨娘的死因。
方才沈鈺珠拿出來的兩隻鐲子早已經替自己和春熙她們洗脫了罪名,眼下便是要一個結果罷了。
到底是誰在幕後動的手?
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四周的百姓都不敢再看下去。
大理寺的刑法是整個大周最殘酷的,這些奴才都是侯府裡出來。
平日裡養尊處優,過的最不好的也比京城裡的大部分人生活的好。
此番一個個細皮嫩肉的哪裡受得了這種責罰,幾個撐不住的暈死了過去。
即便如此,沒有一個人招供。
不過他們的臉色都蒼白至極,似乎被折磨到只剩下了一口氣。
沈鈺珠猛地抬眸看向了一邊坐著的魏氏,魏氏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似乎此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沈鈺珠暗自咬了咬牙。
這個女人既然能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