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兒最近一直不明白,姐姐為何就恨上了書兒,今兒書兒自罰三杯,先給姐姐賠罪!”
沈知書仰起頭連著灌下了三杯酒,臉頰上暈染了一抹豔紅。
“姐姐,請!”沈知書將沈鈺珠面前的酒杯斟滿。
沈鈺珠不怕她在酒裡做鬼,她自個兒都自罰了三杯,都是從同一個酒壺裡倒出來的。
沈鈺珠接過酒輕輕抿了一口,隨後放下杯子抬眸看著沈知書淡淡笑道“妹妹,這麼晚喊我來,想必不是為了請我喝酒的吧?”
沈知書臉色微微一僵,隨後卻是噗通一聲跪在了沈鈺珠的面前。
“姐姐,求求姐姐原諒書兒吧?”
沈鈺珠眉頭一挑,不動聲色。
沈知書用帕子捂著唇哭了出來“上一次都是盧卓那廝陷害姐姐,我也是被他騙的好慘。”
“幸而姐姐沒有上了那廝的當,還讓他在陸家長公子面前狼狽至極,將他趕出了陸府!”
沈知書抬眸笑看著沈鈺珠道“那廝也是咎由自取。”
沈鈺珠有些意外。
上一世她口口聲聲喜歡盧卓,為了盧卓也做了不少的事情。
難不成……
沈鈺珠突然想笑,其實盧卓和沈知書都是同一類人,他們兩個喜歡的大概都是他們自己吧?
沈鈺珠抬手扶起了跪著的沈知書道“那件事情就過去吧!”
沈知書眼底掠過一抹喜色,忙衝沈鈺珠福了福笑道“書兒就知道姐姐最是疼愛書兒了,只是……”
沈知書抬眸可憐兮兮的看著沈鈺珠道“可是書兒想求姐姐一件事情。”
呵!這才是要害吧?終於來了!
沈鈺珠暗自冷笑,戲做的很足,後邊兒的這算是趕上了。
沈知書突然帶著幾分悽楚之色看著沈鈺珠道“姐姐,眼看著我們到了說親的年齡。”
“咱們家也沒有像樣的主母領著,這一遭去陸府的壽宴,姐姐能不能帶上我?”
沈鈺珠一愣,眼底掠過一抹整肅之色。
“妹妹還不明白嗎?我們與陸家非親非故,能去陸家參加壽宴已然是陸家的大恩德了。”
“方才長公子已經說了,陸家的花廳太小,放不下太多的人。”
“即便是宴請賓客也撿著緊要的請了!妹妹這一遭,還真不能去的!”
“姐姐!”沈知書急了。
她是庶女,雖然爹寵娘愛,可身份上始終都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