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哥兒!!快些進來!”趙氏之前病的厲害,癱在了床上。
此時看到自己的兒子回來,她頓時渾身都注入進了無窮的力氣,忙從床榻上爬了起來。
她剛要抓著沈知禮的胳膊,卻被沈知禮下意識的避開。
趙氏猛地抬起頭看向了自己的兒子,難不成連兒子也要嫌棄她嗎?
“禮哥兒?”趙氏動了動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拿不出手,端不上臺面,讓自己的兒子跟著受累了。
沈知書也是小心翼翼看著自己的弟弟,她雖然為長,可是很怕這個弟弟的。
沈知禮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和母親,聲音中透著萬般的清冷道“我不在家,你們就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兒!還殺了人,如今又落得這般狼狽境地!”
沈知書心頭不服道“還不是沈鈺珠那個賤人!若不是她,孃親何苦會落得這般下場?”
沈知禮臉色一沉,這一路上回來,他已經得了訊息,沒想到平時蠢笨的沈鈺珠變得這麼凌厲了?
他心頭煩亂沉聲道“如今你們兩個給我安分一些,既然沈鈺珠變了許多,要更加小心謹慎。此間我回來還有一件事須得急著辦!”
“禮哥兒,你要辦什麼事兒?”趙氏忙問道。
沈知禮眉頭蹙了起來,煩躁的很。
“這一次主考官大人我已經打聽了出來,是京城戶部尚書陳大人。很多考生已經先行去了京城送銀子,送東西,我也得緊著準備禮物孝敬才是!”
他定了定話頭道“陳大人喜歡靈芝和硯臺。靈芝的事情先前已經備好,我記得隴西有無水硯,可是這種硯臺有市無價,須得花重金才能購得。現在我需要一大筆銀子!”
趙姨娘頓時愣在了那裡,她之前攢下來的銀子都花在了兒子和女兒的身上,連著蕭氏留給沈鈺珠的銀子也被她拿來花了。
現在除了替兒子準備的進京趕考的銀子,哪裡還有多餘的銀子幫他買禮物。
“這……”趙姨娘有些犯難。
一邊的沈知書忙道“娘,蕭氏不是還有些莊子留給沈鈺珠那個賤人的嘛,想個法子賣了,不就有了銀子給禮哥兒嗎!”
“賣?”趙氏眉頭狠狠蹙了起來,“先前兒我們能哄著她賣了,如今她對我們下手這麼狠,怕是不好哄。”
沈知書冷笑道“禮哥兒應考重要,還是那賤人的莊子重要,只要求到祖母那邊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