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雷經綸很是奇怪王姊為什麼這麼客氣,但也沒多問。
風淵辰大奇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姓風?”
雲慕道:“顓臾破風青冥槍認識的人應該不多了吧!”
風淵辰也只好點頭應和道:“果然見識非凡!”心想這女子年齡不大,怎麼會認識這把槍呢?果然見識不煩凡!
白堯或書怕多待在此地徒增變故道:“那我們就告辭了。”
雲慕看到他們不願意留在此地多生事端,也不便強留道:“既然你們想離去,我們也不會阻攔,希望你們下次在來羲和國,羲和國定當熱情款待!”
風淵辰沒想到這雲慕這麼通情達理,心中不覺心生好感道:“客氣了,下來再來打擾,我們此刻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告別!”
兩人沒有停留此地,騎著兩匹青馬朝著暘谷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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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雷經綸:“王姊,怎麼放他們走了呢?”
雲慕並沒有回答雲雷經綸的問題,靜靜的望著他們走的方向,過了一會道:“經綸,我們羲和國成立已經千年之久,經歷幾次大的劫難,國力已經衰敗很多,雖然位居隅夷暘谷聖地,但已經時過境遷,很難在恢復到五帝時期盛況!”
那女子又望著天空對雲雷經論道來:“王弟,你能否看到空中的顯影嘛?”
雲雷經綸仔細望著天空好長一段時間道:“王姊,我只看道霧氣騰騰,這不是潮溼的天氣要下雨的徵兆嘛?”
雲慕望著天空良久,剛才在羲和國聽到龍吟,立刻出來,很遠就看到空中模糊中有一隻蜷著龍體睡著的年幼青龍,若非自己作為司祝的未來繼承人,才有機會獲得羲和國祭祀東方太陽神的羲仲傳承,方得看見青龍虛體,既是如此也不能確定這兩匹青馬哪頭才是青龍真正本體,只是隱約感受的道風淵辰的青馬才是青龍本體,而另外一頭青馬也應該不是凡物。
雲慕望了王弟一會道:“經綸,你玄水元氣修煉的還差很多,需要勤加苦練但也不要急於一時。那風少年是顓臾國的國少,我們與顓臾國等風姓方國有莫大的淵源,以後不得造次,只可謙讓。”
雲雷經綸望著他們兩人遠去的方向慢慢道:“一切都聽王姊的”。
那水屯獸似乎很開心的朝雲雷經綸身上蹭了蹭,一身慵懶的身軀顯得笨拙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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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堯或書倆人沿著海邊背離暘谷的方向走了很遠,他們覺得到了暘谷一定會發生很多預測不到的事情,並且這片土地已經被聖化了上千年,很多莫名的危險可能蘊藏其中,
比如說那扶桑樹上曾經存在十個太陽真的屬實嘛?
曾經被黃帝斬殺、並且被做成了鼓的流波山夔牛,是否還有強烈的怨氣存在?
西方白帝少昊為何棄琴於東海之外大壑?
大壑和流波山怎麼突然都消失了呢?.......
白堯或書向風淵辰問道:“淵辰,他們竟然讓我們走了?”
風淵辰略有所思的回答道:“估計知道我們是顓臾國的人,不想為難了吧,除了這個緣由我想不出別的來了。以前羲和國是相當昌盛的,朝代的更替、戰事的征伐肯定會對這個地方有所波及。更何況方國增多了,肯定會對這地方產生影響,尤其商奄現在繁盛一時,更是聚集了相當多的財力物力,周圍的國家相對來說顯的衰敗了。但說不準過了一段時間,商奄也會衰敗嘍。”
白堯或書突然來了興致道:“和我在一起久了,你對這萬物洞察提高了很多,有盛就有衰,就像月有圓有缺,那海水也有漲有落,海水不可能一直漲的。”
風淵辰看看海水道:“是呀,我們趕...”
風淵辰剛想說話,白堯或書打斷了風淵辰道:“萬物都是這個道理,物極則反,像春夏秋冬一樣,不會一直冷下去,也不會一直熱下去,寒極生熱,熱極生寒。對應我們人也是一樣的,寒即是陰,熱即是冷。陰陽互生、互化、互補。”
風淵辰道:“對對,我們趕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