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也好,流水無情也罷,但若是杜曼妮受到了傷害,陸陽相信這個刀疤青年肯定不會視若無睹,一定會站出來。
可這裡面又有冠軍哥什麼事?
難道就因為一次兩次的嚴打。地下盜版影碟市場幹不下去了,所以就變的像現在這麼頹廢嗎?
陸陽看著也不太像。
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只不過已經不是能透過打聽杜曼妮的身邊人,以及報紙,能知道這裡面的詳情。
“看來還是得去見見冠軍哥。”
不管招不招攬對方,至少那杜曼妮的下落,還是得去打聽一下的,也好有始有終。
不管怎麼說,對方確實幫過自己。
想做就做,趁著外面太陽還沒下山,只是近黃昏,加上自己剛睡醒,現在就去吃晚飯,恐怕也吃不了多少。
“得。”
“大家一起去走走吧,就當是去散步,順便也欣賞一下這申城的黃昏美景。”
陸陽披上外套,當先就往門外走去。
其他幾個人也趕緊跟上。
同時心裡面也很好奇(除了龔平安):這個杜曼妮,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能讓老闆,連續兩次出門,都非要找到她不可?
還是來到老地方。
陸陽正準備不按常理出門,直接先強行進屋再說,有平安兄弟,還有大軍在,反正也不用擔心這屋裡的主人能把他怎麼樣。
到時候問清楚了杜曼妮的下落,再給這個頹廢中的冠軍哥,道個歉,就是了。
多大點事,對不對?
結果就是還不等陸陽做些準備,那道剛才魏舒姐敲過的緊逼房門,咔嚓一下,自己開了。
“噗呲。”
一盆洗過菜的髒水被潑了出來,差點澆了陸陽滿頭滿臉。
嚇了陸陽一跳,陸陽趕緊跳開。
開啟的房門裡面,穿著打扮像村姑一樣,圍著溼了一半的圍巾,雙手端著一隻掉了漆的臉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跳起來,差點被淋了一身,躲過她這盆髒水的陸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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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刷刷的往下流。
陸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說了一句:“你還好嗎?”
豈知他不說還好,一說,杜曼妮哭的更慘了。
把盆一丟,“哐當”一聲,捂著臉就往屋裡面跑去。
陸陽也不好去追。
追了,就顯得他真與對方有什麼,本來清清白白的,到時候豈不是稀泥巴塞褲襠裡,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再說了,這個杜曼妮現在搞不好就是在跟冠軍哥同居,鬼知道這兩人現在什麼樣,說不定都結婚了,孩子都生出來打醬油了呢。
陸陽這樣想著,然後把眼神往屋裡一瞄,頓時呆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