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所以才不管某個傢伙滿頭露水,直接就又說起了另外的正事:“瀘交所成立的傳聞出來以後,我料定股市初期,肯定會有一個發展期,有一波大的紅利,所以就相中了真空電子的股票,只是這個股票現在透過官方渠道已經買不到了,很多以前買到的人,都把它捂的嚴嚴實實,都在等著瀘交所掛牌以後,股票暴漲,然後把它賣出去,掙它一波狠的。”
見幾人的目光都被吸了過來。
陸陽才又笑著胸有成竹的道:“當然,這人心是不可琢磨的,有人覺得捂著它肯定會漲,能掙一筆大錢,也有人覺得未必瀘交所就一定能辦的起來,即使辦的起來,真空電子這個股票,也未必能像預料中的那樣漲上天,還不如趁現在,市面上有人溢價收購它,賣出去,多少也能掙點,落袋為安嘛。”
“而這就是我要說的機會,劉姨是證交所的老員工,方方面面都有熟人,而且還不巧,剛好有親戚在真空電子這家公司身居要職。”
“對了,當初我購買真空電子的第一筆股票就是透過的劉姨,現在有人想把他們捂在手裡的真空電子的股票賣出去,想要落袋為安,肯定最好接觸的就是劉姨,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透過劉姨,收購這些散落在市面上的真空電子的股票,慢慢的積少成多。”
魏舒姐忍不住點了點頭,看來老闆對這個真空電子的股票,果然很看重。
即使有不菲的溢價,也願意去花大價錢收購它。
“可是現在瀘交所馬上就要掛牌開始上市了,應該賣它們的人,會沒有以前多了吧?”
她又多問了一句。
陸陽孺子可教的朝她點了點頭,肯定她的猜測,然後才又道:“不錯,確實這樣的,能捂到現在的人,起碼是有一定耐心的,至少也得等到掛牌以後,看一看手裡的股票有沒有可能漲上去,才會決定是拋售,還是繼續持有。”
緊接著又一臉輕鬆的道:“但是咱們也不用慌,我堅定一定還有機會。”
真空電子的股票該什麼時候漲,該什麼時候大漲,該什麼時候迴歸它的應有價值。
沒有人比陸陽更清楚。
所以他才會這麼篤定。
“老闆,你的意思是即使掛牌上市了以後,這個真空電子的股票,它也未必能像預料中的那樣大漲一波,甚至還可能橫盤,微微下跌,這樣才會有人把持不住,賣掉手裡面持有的股票,可是如果這樣的話,咱們是不是也可以考慮換一個股票來持有?畢竟若是它一直往下跌的話,那麼老闆你也會同樣在跟著一起賠錢,這樣何不先觀望,等它止住了跌以後,再入場呢?”
這次來申城,她還是做了很多功課的,至少對證券交易這個東西,不是完全的陌生。
陸陽則搖搖頭:“不必了,小錢而已,就按我說的,繼續收購它,你留下來的第一個任務,等瀘交所掛牌上市以後,若是真空電子的股票有微微的上揚,那你就繼續觀望,若是有下跌,那你就買進它,劉姨她也會幫你。”
魏舒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有在聽。
劉月娥也點了點頭。
她無所謂,怎麼都行,只要屬於她的那一份佣金,不要被剋扣了就行。
於是就這麼談攏了。
陸陽的目的也達到了,把魏舒姐介紹給了這位劉姨。
之後與真空電子的副總裁見面也是一樣,甚至比與劉姨見面的時候還簡單。
主要目的,也是為了推出魏舒姐。
真空電子的股票,至少最近一年內,肯定是不會有大的變化,陸陽也不可能把它拋售出去,所以在自己不在申城的這一段時間,還是得需要有一個人,能代表自己,充當自己的眼睛,盯住這裡申城發生的一切。
談了正事。
陸陽帶著幾人下了茶樓,龔平安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人已經找到了,但過得不太好,你要不要見一見?”
見誰?
陸陽起初還滿腦門上寫著疑惑二字。
但很快反應過來,這說的應該是杜曼妮。
想到曾經,也是在這個茶樓,與對方第一次初見,對方的滿身茶藝,可是讓自己印象很深,而且後來還確實幫了自己的大忙,點了點頭:“嗯,既然遇上了,那就去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