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到這時,她們才明白,眼前的老闆為什麼會看不上倒賣股票證這門生意。
原來人家根本就是看不上。
都已經是一隻腳入住了上市公司,作為首批被准許上市的八隻股票之一,真空電子無疑便就是這一次上交所成立的背後最大莊家之一。
若在這個時候,老闆去大肆倒賣股票證,一旦影響到了金融市場的穩定,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一刻。
她們都自以為,已經猜中了陸陽的心思。
陸陽也沒跟她們多解釋什麼。
沒有必要。
只是特別交代魏舒姐道:“明天魏舒姐你跟我走一趟,我會把這位真空電子的李副董事介紹給你認識,如果今後我不在申城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夠全權代替我,負責來跟真空電子溝通。”
陸陽這是在給自己離開申城做準備。
真空電子的股票是肯定會漲,而且還會大漲,但不是現在,但是至少一年後到兩年之間。
而剛好那時,作為原始股東,陸陽手裡面的股票已經解禁,可以隨意選擇出手套現。
當然,其實在此之前,也是可以私下裡買賣的,畢竟現在的股市制度還不健全。
但陸陽是一個守法的公民。
也絕對不會幹,自己吃飽了就砸鍋的事情。
所以在此之前,還是需要有一個人來代表自己,擔當這個名譽董事的席位,時刻出現在真空電子的股東大會上。
說白了,也就是了解公司的第一手資料。
防範於未然。
陸陽雖然有重生者的記憶,也很清楚,這一兩年真空電子的股票遲早會飆升,但是清楚歸清楚,明白歸明白,實際上該怎麼操作,還得要怎麼操作。
不能因為了解一點未來的真相,就可以肆無忌憚。
這樣很不好。
而且一旦養成了習慣,將來記憶對不上,遲早要栽大跟頭。
魏舒姐驚喜的道:“你當真要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嗎?”
她不清楚眼前的這個年輕的過分的老闆到底在真空電子用多少的原始股權,但是既然能做上名譽董事席位,相信肯定不會太低。
而一旦上市,這一部分的原始股權,恐怕遲早將會成為一個對應的天文數字的金額。
陸陽直接點頭,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覆:“我能夠信得過的人不多,幾個堂兄都難當大任,唯有魏舒姐,你是才華我是看在眼裡的,加上有平安兄弟這層關係,我既然能信任他,也同樣能信任你,所以接下來魏舒姐,你可以放開手腳幹了,就像在寶慶市投資建咱們美絲特服飾的分廠一樣,我在的時候,你盡心盡力輔助我,我走了,你仍舊還能撐起一片天。”
魏舒姐深吸一口氣。
她有些感動於眼前這個年輕的過分的老闆對她的信任,也同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申城是申城,寶慶市是寶慶市,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當初在寶慶市的時候,是佔據了半個地主之力,在政,這個許副市長的支援,在商,公司資金也充足,幾乎沒有對手,甚至一切沿途的攔路虎都已經被眼前這個年輕的過分的老闆給掃平,自己僅僅只是幹了一些,費腦,且零碎,出謀劃策的體力活。
但是申城它不一樣啊!
它是國內對外開放的橋頭堡,是一張自由與開放的名片,是未來的國際大都市。
這裡有強大的外資,世界500強企業很多都在申城設立有亞洲中心,或者再不濟,也是大陸分公司。
還有,強大的國企,實力雄厚,背景深不可測的合資私企,民企等等。
這麼多的資本大鱷,都在一個池塘裡面廝殺,自己憑什麼鬥得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