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似乎這花開富貴包間,雖然裝修的挺豪華,但是隔音不太好的樣子。
當然,也可能與剛才眾人說話,口氣都很重有關。
總之,門被推開了,裡面的人一覽無餘,外面的人也一覽無餘,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正當唯一站在中間的陸陽準備打圓場。
站在門口的李主任,已經大笑著走進來,握住陸陽的手道:“陸老闆你這有點不地道,伱約的我們,怎麼連客人都還沒來,就準備要走了呢?不急不急,來來來,先坐,先坐,咱們有事可以慢慢談。”
這也是一個笑面虎。
推著陸陽就往酒桌前走去,而陸陽也半推半就依著他。
這位李主任,雖然也是個笑面虎,但人家這個笑面虎,至少還守點規矩,人家掙錢,可都掙在明處,不掙一分額外不應該掙的錢,也更不會坑自己的合作伙伴。
想當初,陸陽還是默默無聞。
從市裡搞了十幾車布料回來,人家明明可以強買強賣的,即使不強買強賣,就只給陸陽他購買這批布料的本金,依陸陽當初,還有求於對方的立場,絕對不敢多說什麼。
可人家是怎麼做的?
明明是市場批發價30塊錢一匹的布料,人家不僅按原價來購買,而且還額外多給陸陽五塊錢一匹的利潤,美其名曰:辛苦費。
雖然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就是用來堵他陸陽嘴的。
可陸陽也仍被堵的很高興啊!
大家都皆大歡喜,對不對?
不像這幫人,簡直吃相不要太難看,陸陽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到,這裡面的陰謀肯定很深,不然也不會一上就趕著給自己送錢,而且還非逼著自己答應,強按牛頭吃草,自己要真服了軟,要入了坑,答應了對方的條件。
呵呵。
結局美不美妙,尚且還不清楚,但是估計最低,最少最少,都至少要虧一大筆錢。
想不脫層皮都不可能。
陸陽被按在了座位上。
李主任又招呼其他人入座,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眼睛一亮,忙叫來服務員:“去,就按這個標準,先來五瓶。”
服務員卻根本不敢接他的話,膽顫心驚的看向自己的老闆。
這酒太珍貴。
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去哪裡拿,這種貴重的酒,都是被老闆親自收藏起來的。
“有有有,這位就是國營煤礦的李主任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鄙人是這港澳大賓館的新任老闆,我姓肖,您叫我小肖就行,李主任有眼光啊,這些可都是30年的典藏茅臺,她們這些服務員毛手毛腳的,哪能弄得清楚這30年的典藏茅臺和普通茅臺的區別,我現在親自去給您拿。”
說完後,起身離開酒桌。
同時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酒桌旁戰戰兢兢的女服務員:“還愣著幹什麼?隨我出來。”
女服務員不敢還嘴。
她很清楚,這回自己要倒黴了,說不定會被開除。
原因大概可能是,老闆在裡面和人談話,她沒有來得及提醒。
可能怪她嗎?
作為返聘回來的服務員,她很清楚,這裡面的每一個人,都不是她這樣小小一個服務員能得罪的起的,萬一要得罪了客人,老闆可不一定會保她。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裝聾作啞。
大不了就被開除。
現在她也只能寄希望待會兒被開除的時候,老闆看到她戰戰兢兢工作的份上,把之前的工錢給結了。
“咔嚓。”
隨著女服務員與那肖老闆相繼離開了這包間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