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平時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面充霸王,作威作福慣了,眼皮子也淺了,以為誰都能拿捏,也不想想憑什麼一個毫無背景的新人,能夠從一個與新聞部毫不搭界的廣告策劃部調來以後,直接也不用先適應適應,就兼了實習記者與實習主持人這兩個身份,哪怕雖然又在同時括號了“實習”這兩個字,但能說明這僅僅是運氣好嗎?
就不能說明,給她安排這一切的人,只是想要低調嗎?
不想太引人注意嗎?
廢物,堂堂央視,怎麼有這麼多廢物?
吃的跟頭肥豬一樣,可惜蠢貨就是蠢貨,哪怕暫時能竊取一點權利,但是隻要時機一到,果然立馬就會顯出原形。
聰明的婁副導演可不會點名,不僅如此,他還在故意看著有人犯錯,甚至還推波助瀾了一把,不然,為何在殷明珠才剛剛倒完黴,他就這麼及時的出現了呢?
哈,真要信這是巧合,那這種人,肯定在職場一定會混的不咋地。
卻說。
殷明珠一路自下了樓,自從上了車以後,也在暗暗觀察這位婁副導演。
太蹊蹺了。
“婁副導演,他怎麼知道我在廁所裡?”
“況且,他堂堂一個欄目副導演,哪怕是真有事想讓我這個打雜的組員去做,而且也知道我躲在廁所裡面哭,那也沒必要,自己親自來吧?隨便打發一個人來就行了呀!”
才是她真正疑惑的地方。
今天一大早,自從她進了公司,就被人事給叫走了,然後從人事出來,她就直奔了樓梯間,打電話找譚姐求助,然後又剛巧遇到了那一對狗男女,躲在樓梯間裡互相啃對方,還可惡的把進出樓梯間的大門都給反鎖了。
後來掃垃圾的劉姨來了。
把大門敲的蹦蹦響,不僅驚走了那和她同組的攝影師,偷情的老女人。
也把她嚇得夠嗆。
甚至都不敢從這一層出去,而是從樓梯間下到了底下一層,然後從底下一層的樓梯間大門逃出了樓梯間,從返回樓上這一層開始,她都沒有去過組裡,也沿途在走廊上沒有見到過欄目組裡的任何一人,直接就抱著頭躲進了廁所,把廁所門關起來無聲痛哭。
那這種情況下,這位婁副導演,又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才守在女廁所的門外,特意等著她一個小小的打雜的從廁所裡面哭完以後出來呢?
殷明珠的心思很縝密。
所以她一直才不理解,從而對方接觸以後,對方所說過的每一句話,她都在暗暗分析,這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目的。
之前還不懂。
但是這會兒,她好像有些懂了。
“又是他。”
“果然,又是你,我這輩子,難道真的就逃不了你了?”
都成功進了央視,當上記者,準主持人,結果還是要受到對方人在千里之外的名氣影響,她找誰說理去?
這雖然是好事情。
證明她殷明珠還有價值,起碼在這位婁副導演的心目中,她的價值就遠遠高過那位小白臉谷晨,甚至也要遠遠高過那位包養小白臉的資深攝影師米米姐,不然這位婁副導演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狗男女犯錯,也要利用這個機會來接近她殷明珠。
可是,身為女人,她還是覺得心裡面很不舒服。
大概這就是女人的矯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