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錢,等再過幾年,還要貶值,也就是說,這個時期的錢,要比過幾年的錢更值錢。
綜合來看,這艘遊輪的實際價值,如果要陸陽來出錢買下它。
超過500萬,陸陽都覺得自己虧,是標準的冤大頭。
“你高興就好。”
他懶得搭理這時刻想向自己炫耀的傢伙。
不就是來找自己合夥炒房,自己沒答應,然後掙了錢,覺得自己沒眼光。
反正也炫耀不了多久了。
馬上就有哭的時候。
一行人來到碼頭邊,從遊艇上下來一位四十歲出頭,身材黝黑的男人。
來到蕭軍旁邊道:“老闆,已經檢查過了,各方面都沒問題,漁具也ok,可以出海了。”
蕭軍點了點頭。
見陸陽跟牟其忠都看向他,便朝兩人介紹道:“這是阿鬼,本地人,有十幾年的跑船經驗,我專門請來掌舵的,今天咱們都聽他的,待會兒他會帶咱們去一個這附近最好的海鉤點,路程也不遠,不用過夜,晚上咱們還能趕回來,要不試試?”
如果只光帶妹子玩,那就沒意思了,肯定還要比比釣魚,看誰技術好,運氣也最好,海釣上來的魚最多,最大,最珍稀。
“好,那咱們就比比,先說好,誰要是釣上來的魚價值最低,那誰就欠另外兩個人一個人情,或者答應贏家一個不算太過分的要求。”
牟其忠也左擁右抱的走在他們中間。
他私人定製的遊艇,賣家還沒交貨,而且比這艘更大,當然,花錢也更多。
陸陽笑了笑道:“還沒開始,看來牟老哥,已經料定了自己會贏,這胸有成竹,就是不一樣,連提出來的賭注都這麼苛刻,只是未免有些過了吧?”
人情這東西,說它值錢吧,它確實值錢,說它不值錢,它可能又一文不值,這要看這個欠人情的人,以及提出來讓人還人情的人,到底有沒有分寸。
掌握好這個邊界感,很難。
牟其忠笑道:“那陸老弟,你呢?敢賭一把嗎?現在要怯了還來的及。”
陸陽哈哈大笑。
“賭吧,不過你們兩要是輸了,我也不要你們欠我一個人情,你們只需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就行。”
蕭軍摟著兩個比基尼姑娘已經先上了遊輪,回過頭來道:“那就這麼說定了,誰要贏了,可以無條件求另外兩個人去做一件事情,如果辦不到,那就輸給對家1000萬,反正我蕭某人絕對不會食言,我若輸了,完成不了答應的條件,那我這艘遊艇就送給誰。”
說著,彎腰拍了拍腳下的遊艇,臉上一臉嘚瑟。
就好像自己剛才脫口而出的1000萬賭注,它不是1000萬,而是100塊似的。
一時間,周圍的比基尼女郎,紛紛兩眼曝光。
她們都年紀不大。
能被蕭軍瞧上眼,並且帶上游輪的,那必須的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當然,如果氣氛到了,看對眼了,也是可以睡的。
怎麼看對眼?
那這個就有講究了,一般反正似她們這種自身條件也不差的小姑娘,出來玩,除了滿足自己炫耀的心理,還能隨便掙個三瓜兩棗,其餘的目的,就是擺明了為了勾凱子,想盡千方百計的改變自己的階層。
遇到像這種不眨眼睛就能丟擲1000萬,用來作為賭注的,那絕對是可遇不可求。
如果能抓住機會,能夠與其一夕之歡,不求嫁入豪門,只要能夠不是對方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多有那麼幾次機會,哪怕給對方當個情人,當個小三,養起來當個金絲雀,那也值了,至少物質上不用再發愁,哪怕以後年紀大了,老闆玩膩了,被甩了,那也能落一筆錢,然後再回去找個老實人嫁了。
陸陽把這些放光的眼神都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