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臉兇殘的警告女人,並且在臨走前,還不忘搶走了女人身旁首飾盒剩餘的值錢物品。
這是他用來準備跑路的錢。
前提是東窗事發!!!
女人也不想報警,她雖然被這眼前的一幕給嚇壞了,而且剛剛還在自己面前跪的像一條狗一樣,任自己鞭打的小白臉,臨走前還搶走了自己所有的金銀首飾。
她在經過起初的慌慌張張以後,卻很快冷靜下來。
首先,清理屋內她跟野男人留下來的痕跡。
包括一條小白臉的剛才走的時候太急,忘了穿回去的內褲。
急中生智的她,把內褲隱藏在了窗戶底下的花盆底。
然後,她費勁的把殷老漢給挪到了他們兩的大床上去,褪去老漢身上的衣服,假裝他們兩人剛剛在辦事。
最後,她試探了一下老漢的鼻息,還有一丟丟微弱的呼吸。
證明殷老漢還活著。
她反倒放心了。
殷老漢有兩個女兒,尤其是小女兒,嫁了一個有錢人,上回就是這個小婊子,壞了自己的好事,還害死了自己的前男友。
她擔心這個小女兒,要是得知道自己父親意外死亡,肯定會報警,到時候警方一旦查起來,就說不定能找出真相,自己恐怕也脫不了干係。
但是現在人還沒死,只是中風,送去醫院之後才死的。
那可操作性的餘地就大了。
比方說,馬上風,幹自己這一行的,可沒少聽說,某些糟老頭子,因為太激動,然後就死在了姑娘的肚皮上。
自己也是年輕漂亮的姑娘。
正好,可以偽裝一個這樣的現場。
女人在佈置完了這些以後,又等了幾分鐘,在確定殷老漢應該已經救不活以後,還剩下最後一口氣,才故作慌慌張張的抱著兒子披頭散髮的跑出家門去叫人。
於是就有了後面的糟心事。
陸陽衝電話裡面道:“既然情況是這樣,那這小賤人,還有那把我老丈人推倒後不僅不救人,反而還逃走的野男人,應該都夠得上刑事拘留了吧?”
“刑事拘留應該沒問題。”
“那能判幾年?夠不夠得上故意殺人?”
“這要看陸總你老丈人能不能醒來,而且這起案子,想要定性為故意殺人會有點難度,對方現在只承認和陸總你老丈人有過肢體接觸,但卻一口咬定,他不是故意的,在陸總你老丈人倒地不起以後,他並沒有再次實施傷害,而是落荒而逃。
揪住這一點,如果對方再給自己請個好律師,做無罪辯護不可能,但是以現有的證據,把案子辦成過失傷人應該不難。”
“過失傷人?那豈不是判不了他幾年?”
“嗯,如果是過失傷人,致人重傷,判處三年及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過失傷人致人死亡,判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這是隻針對男的,針對女的,你老丈人現在的媳婦,她只是從犯,如果整件事情只指定性為過失傷人,那她應該就不用坐牢。”
“哼!想得美!
鄭老哥,偷情的人因為過激殺人以後,都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但能相信嗎?
現在的證據已經有了,差的只是口供,還要麻煩鄭老哥你再幫忙,幫那我好好問問那小子,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處心積慮想殺了我老丈人,那小賤人就是幫兇,他們倆一起炮製了一個馬上風事件,然後想謀奪我老丈人的千萬家產。
如此惡毒的情節,簡直駭人聽聞,我會給你們縣裡領導打電話,要求從嚴從重從速處理,否則,這麼糟糕的營商環境,昭縣雖然是我陸陽的老家,但我也不敢回去投資啊。”
“明白,放心,我回頭再好好審審那小子,一定讓他如實交代,處心積慮殺人的整個經過。”
“嗯,那麻煩鄭老哥,回頭我請你吃飯。”
“不麻煩,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