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需要。
你要走了,陸總若待會兒問起來,我該怎麼交代?
殷明珠搖了搖頭:“我說了,我不需要,我不需要,大叔,你能不能不要為難我?”
那傢伙需要什麼?
需要看我的笑話嗎?
我才不給他看笑話。
中年人搖了搖頭,苦著一張臉道:“殷小姐,你能別為難我嗎?”
好吧,這個說你別為難我,那個也說你別為難我,雙方這是把對方都給架了起來。
此時,遠處的走廊上,也有人發現了這一幕。
看戲都看不明白。
“這是怎麼啦?”
“那中年人是誰?”
“都已經要離開了,還不肯放過人家嗎?”
產生這種心思的,都是來面試的學生。
他們不認識中年人,但也知道,兩人剛才是在交流,可一個在電梯裡,一個在電梯外,一個是已經被剝奪了複試資格,連成為央視的實習員工都已經不可能,而另一個,看起來好像就是這央視的工作人員,雙方又有什麼好聊的?
是沒什麼好聊的。
中年女人也是這麼認為,所以她氣呼呼的踩著腳下的高跟鞋走了過去。
“小關,你在幹什麼?”
“我不是讓你陪陸總嗎?你不陪陸總,你跑來這裡幹什麼?”
“今天台裡的廣告位招標會,有多重要,就不用我一再的重申了吧?若是出了任何問題,你可知道後果?別說是你,連我也得吃瓜了。”
中年女人口氣很大,她跟這中年男人,其實兩者的職務差不多,但是在職場,除了職務,還有背景,還有資歷,都一樣很重要。
中年男人回過頭來笑道:“原來是何姐,我說呢,這五樓誰有這麼大的派頭,一個透過初試,且成績優秀的咱們央企的準員工,你連複試都不給人家機會,就這麼開除了,這好像有點不合規矩吧?”
殷明珠人在電梯裡面,此時也抬起頭來,雙目死死的盯著這電梯外的老巫婆。
中年女人又何嘗不是也發現了她看向自己的仇恨目光。
於是也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做事還用不著你來教,你若不滿意,儘管去找臺裡面領導反映,但是這個人我開定了。”
她手指著電梯裡面的殷明珠道。
不僅如此,還露出一副嘲諷的表情。
自以為自己已經想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後果,這小婊子難怪在自己面前一直襬架子,不肯低頭,原來是早就找好了靠山,自以為能留在央視,十拿九穩。
可笑,自己偏不讓她如願。
似這種以為幾分姿色,別仗著這幾份姿色,不計後果,哪怕出賣色相,也要往上爬的小姑娘,實乃她平生最恨。
若說她之前還只是惱對方給她惹麻煩,又不肯低頭認錯,只是想教訓教訓對方,那麼現在,已經上升到了仇恨。
殷明珠也看到了她眼睛裡的恨意。
我這是殺了她全家,用的著她這麼恨我?
不就是因為我沒向她低頭?
醜女多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