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品即人品,要是連喝酒都耍賴,那豈不是說明這個人的人品也有問題?
錢悠悠小聲道:“我又沒說你的人品有問題,你兇什麼??”
她又再一次蹲下來,衝著桌子底下的大哥抱怨道:“你快出來,別再丟人現眼了,行嗎?”
真是的。
喝不過就別喝了嘛,鑽桌子底下算怎麼回事?
陸陽呵呵笑著,雙手抱著胸,站在她身後。
也不說幫忙去把人從桌子底下拉出來。
這傢伙就是活該。
要不是他變異了,不對,要不是他體質變異了,也不對,要不是他重生歸來的身體,好像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反正自打重生以來,這幾年別說是打針吃藥,就是小感冒都沒得過一次。
言歸正傳。
說回酒量。
陸陽重生以來也沒少喝酒,但是真正把自己灌醉,還沒發生過一次,以前都是適可而止。
而且重生以後,他已經在心裡告誡過自己,今生再也不喝醉酒,再也不會去為了應酬而喝醉酒,為了喝酒而喝酒,沒有意義的事情,只會顯得自己的重生很low!
所以他這輩子還沒有試過醉酒的滋味。
結果今天把他自己都給驚到了。
一瓶茅子下肚時,他以為他的酒量已經見底了。
因為這比他的重生前已經好多了。
重生前他的酒量只有半斤,勉勉強強不用去坐小孩那一桌,畢竟這是南方,而不是北方那種連大姑娘都能喝兩斤的地區。
結果是二鍋頭上來了,一瓶,又一瓶。
陸陽連幹完兩瓶,才恍然大悟的發現,自己酒量好像沒底呀!!!
深不可測啊,怎麼辦?
蕭軍是很能喝,他的酒量是在部隊裡面鍛煉出來的,而且擅長於喝猛酒。
什麼猛酒?
把杯子撤了,換碗來,倒滿一大半碗的白酒,然後一口悶。
這個就叫猛酒。
蕭軍就是靠著這個來大殺四方,每逢戰友聚會,都能把戰友們喝的丟盔卸甲,屁股尿流,恭恭敬敬的稱呼他一聲蕭老大,我服了。
不然沒完。
今天他把他對付他戰友那一套拿出來,就是想用他的酒量把陸陽給折服,讓這位小老弟,也恭恭敬敬的稱呼他一聲蕭老大,我服了。
可是……
草,居然踢到鐵板了,這小子在扮豬吃老虎。
連幹完五大碗,喉嚨刮刀子一樣的白酒下肚。
蕭軍悟了。
無論如何自己今天肯定栽了。
就憑這小子能面不改色的自己乾一碗,他就幹一碗,一點都不帶猶豫的,要是再喝下去,最後喝的人事不省的,肯定是自己,說不定還得進醫院去洗個胃什麼的。
算來算去,還是自己吃虧,何必呢?
別看他蕭軍長得五大三粗,但其實人猛心細,熟悉他的,都說他是賽張飛。
既然喝不過。
還是認慫吧。
不行我鑽桌子底下了,也總好過喝的人事不省,送去醫院洗胃。
“這傢伙也是裝的,倒還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