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連忙推遲的道:叫小叔就算了,小舅舅更使不得,許思琪同學年齡和我也差不多,我看平輩論交最好,思琪同學,你覺得呢?”
陸陽本是好意。
可人家未必領情。
這姑娘已經帶著一臉哭腔的道:“你少假惺惺,都是你,我才不要叫你小舅舅,你也配?”
懟完陸陽。
她連自己小姨都懟:“小姨你變了,你怎麼這麼市儈,他不就是個有點錢的私人老闆嗎?我要告訴我媽,你,還有我爸,你們都欺負我,嗚嗚嗚。”
眼淚才剛剛刷刷的往下掉下來,這姑娘扭頭就跑了。
“哎呀,怎麼成這樣了?”
杜玲玲滿臉懊惱的道:“不行,這丫頭少不更事,我得去看著點,不好意思陸老闆,麻煩你把這丫頭的行李交給這邊工作人員,我先去追這丫頭,待會兒再回來幫她拿書包。”
說著也扭頭跑了。
留下車裡面面相覷的陸陽以及副駕駛上的殷明珠。
半響,等到有工作人員把後排的所有許思琪的書包以及衣物書籍全部都拿走以後。
兩人才好像活了過來。
陸陽趕緊開車走人。
走到一半,他又覺得剛才的事情,有必要解釋一下,再怎麼說,這倆姑娘都是自己一起火車站接出來的,又是同學,又是好幾年的閨蜜。
於是斟酌了一番,目視前方道:“我說,這不關我的事,你信嗎?”
殷明珠呵呵冷笑:“我以為你都當上大老闆了,會情商比以前高一些,原來還是和以前一樣。”
陸陽還要開車,但也不爽的道:“少他媽打啞謎,有事說事,你情商高,那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殷明珠把頭看向窗外:“我和詩琪是好朋友,在一起除了學習,聊的最多的就是你,她給我的理由是因為要研究現代經濟學與新聞學,作為一個新的課題,而你是她的素材。
知道她為什麼來寶慶嗎?
除了來看她小姨,她還想去咱們家,想在咱們家一直待到年前,近距離的研究你,最好你能接受她的一個專訪,這樣將對她的論文很有利。
可能她家裡人也知道了吧!
阻止又阻止不了,我這個閨蜜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是認準的事情,一般人根本就拗不過她。
我猜,她家裡人,大概是怕她喜歡上你這個有婦之夫吧,給她的那些當官的父親叔伯們丟了臉,所以才故意安排了這一出,降了她的輩分,從此也斷了她的念想。
還拉攏你這個最近挺火的民營企業家,豈不一舉兩得?
當然,這也僅僅只是我的猜測,你可以完全不相信。”
殷明珠冷靜的分析。
陸陽當然不相信:“你這純屬是胡扯,這姑娘我一年也總共見不了幾回,而且頭回見面的時候,她就知道我有媳婦了,怎麼可能會喜歡上我?”
說歸說,但陸陽心裡其實挺美的。
殷明珠懶得再搭理他,眼神望著窗外移動的風景。
心道:咱們一年也何嘗見不了幾回,難道就不能喜歡了嗎?哼,果然是膚淺的男人。
她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