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青年察覺到某處一涼,整個人身體一麻,幡然醒悟的瞪大眼睛:“饒了我,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在苟活與失去做男人的資格之間,他果斷選擇了苟活。
只要還活著,就還有機會,而失去男人的尊嚴以後,哪怕是還活著,又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一個聲音突然插進來:“把伱知道的有關於二牛村村長,伊志勇的犯罪證據,如實的一五一十交代出來。”
麻子青年膽顫心驚道:“我不知道,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他還抱著僥倖心理。
“看來你還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來人,給他上強度。”
“是,老闆,我這就叫他知道什麼叫不誠實的後果,放心吧,我保證,這小子待會一定爽的說不出話來。”
麻子青年驚恐的張開嘴。
剛想大叫。
有人已經先一步,把從他身上扒下來的,已經包漿了的內褲,又重新塞回到他的嘴裡面。
“嗚嗚嗚……”
麻子青年整個身體開始抽搐。
疼。
實在是太疼了。
“先別急,繼續弄他,這內褲這麼渾臭,你們也不想拾起來,再堵他嘴第二次吧?”
“為了避免接下來他繼續說謊。”
“我先說幾句。”
“小子,你的名字叫伊南平,今年二十七,未婚,伊志勇他是你叔,名義上你們是親戚,但是實際上,你是他養的狗,不對,我得說文雅一點,你是他花錢養起來的打手,對也不對?”
麻子面青年額頭上青筋直冒,佈滿密密麻麻的汗珠,同時驚恐的拼命搖頭。
“回答錯誤。”
“繼續給他上強度,看起來,我們這位朋友似乎還沒意識到現在自己的處境,別急,剛才只是一根手指頭,來兩個人,給我們這位朋友增加一點樂趣,就用他兩個手指頭,同時分別進行一場小手術,都仔細一點,待會兒取下來的指甲蓋,讓他自己再好好瞧瞧。”
“嗚嗚嗚。”
麻子臉青年身體又開始一陣陣的抽搐。
十指連心,疼的讓他直冒冷汗,即使想嘗試暈過去都不行。
很快又會疼醒來。
終於,疼痛擊穿了他的意志,他開始拼命的點頭。
“這就對了嘛。”
“我現在繼續說,要是說對了,你就點頭,要是說錯了,你搖頭也沒關係的,真的,不過就是手指可能要再吃一點苦頭,它們還需要再進行一項小手術,不礙事的,也沒人說,失去了十根手指的指甲蓋,這人就不能活了,對不對?”
這個插嘴的聲音簡直就是魔鬼。
麻子臉青年拼命的搖頭尋找,可惜卻始終尋找不到這個聲音的主人。
除非他的頭能夠轉到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