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光天化日之下傷人,還有王法嗎?”
主任大吼一聲。
他也嚇了一大跳,剛才的這氣水瓶也差一點砸到了他,而且現在他的棉褲上,還有鞋面上,都還有好些玻璃渣,也就是冬天,要是換成夏天,他的腿不是也得被這些玻璃渣給傷到?
陸陽左右手,一手拿著一個汽水瓶:“不好意思,剛才手滑了。”
沒錯,就是他砸的。
而且砸完了,又從筐裡重新撿起來兩個。
就是玩。
交替著在這兩隻手中互扔。
“你……”
主任氣的臉漲的通紅。
陸陽卻理都不理他,眯著眼睛看著躲在他身後的馬老三道:“滿嘴噴糞的傢伙,好玩嗎?”
馬三立不敢露頭:“你別過來!”
又求他大伯道:“大伯,你要給我做主啊。”
主任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侄子這蠢貨一眼。
他能做什麼主?
對方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陸陽又眯著眼睛,看向對面另一邊臉色蒼白,像是打擺子,全身都在抖的堂弟老五。
就這?
怎麼想的,非要與我作對?
這是血脈親戚,還是堂弟,扔酒瓶子,剛才還能說手滑了,現在再扔,就有點明目張膽了。
沒意思。
陸陽轉身對老村支書道:“報公安吧,現在再加兩條,造謠生事,侮辱婦女罪。”
老村支書點了點頭:“好,既然伱同意報公安,那我現在就去村委打電話。”
臨走前。
撇了一眼村主任:這下滿意了吧?
村主任鐵青著臉不說話。
馬老三躲在他身後,惶恐的也不敢說話。
殷明珠眼睛紅紅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陸陽。
老丈母孃,還有她小姨,都一臉擔心的看著她。
現在說什麼也都沒有用了。
事情已經發生,而且若要論真正的源頭,還是從殷明珠自己主動悔婚開始,這件事之前沒有傳開,一是老殷家應付得當,用妹妹代替了姐姐,沒有陸陽這個苦主出來找人申冤;二是萬元戶,多少還是起點作用,有知道點內情的,像老村支書這樣的,也都在給殷老漢面子,沒有拿出去和人瞎傳。
但是,現在事情的真相,卻被這女婿的堂弟給捅出來。
怎麼辦?